“很好。来告诉你接下去怎做。”
探员迟疑下,又问:“男乘客是否携带只皮包?”
奥玛瞥向后视镜,瞪大双眼。“是!那只包里没什爆炸物或——”
“仔细听好,”探员说,“只要你按照指示做,你就没有危险。明白吗?”
“是,先生。”
“你叫什?”
“是特纳·西姆金探员,中央情报局现场探员。你是谁?”
“呃……是那辆出租车司机,”奥玛说,“他们跟说有两个——”
“逃犯眼下就在你车上吗?回答是或否。”
“是。”
“他们听得到你打电话吗?是或否?”
窗。“也记得自己拨过每个电话号码?”
“是真,但——”
凯瑟琳扬手,手机消失在夜色中。兰登扭过身去,眼看着他手机翻几个跟斗,在车后人行道上砸得粉碎。“你为什要这做!”
“销声匿迹。”凯瑟琳目光深沉地说。“这尊金字塔是们找到哥哥惟希望,不想眼看着中央情报局从们手上偷走它。”
奥玛·阿米拉纳在驾驶座上摇头晃脑,跟着音乐哼着小调。今晚生意惨淡,总算有上门客,他觉得自己挺走运。车刚过斯坦顿公园,收音机里就传来公司调度员嘶哑嗓门。
“奥玛。”他已经吓出身冷汗。
“听着,奥玛,”对方镇定地说下去,“你做得很棒。小组会赶到你前面,要你尽可能缓慢行驶。你明白吗?”
“是,先生。”
“另外,你有没有装车内通话器,能让你和后座乘客交流?”
“有,先生。”
“否。隔板——”
“你送他们去哪里?”
“马萨诸塞街西北边。”
“具体方位?”
“他们没说。”
“调度中心呼叫国家广场区所有车辆。们刚刚接到z.府部门发来通知,有两名逃犯从亚当斯大厦……”
奥玛听着调度员描述逃犯外貌,不禁大吃惊,分明就是他车里那对乘客。他不安地偷偷瞥眼后视镜。奥玛不得不承认,高个儿男人确实有些眼熟。
莫非是在全美通缉告示上见过他?
奥玛尽量不露声色地把手探向无线电话机。“调度?”他压低声音对着话筒说,“是三四号出租车。你刚提到那两人——他们在车上……就是现在。”
调度员立刻指示奥玛该怎做,并告诉他个电话号码。奥玛拨手机时,双手不停地颤抖。有人接电话,声音果断干练,像士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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