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　灌药（5 / 19）

，跟眼前事有甚相干？”桃实仙道：“当然有相干。那次你不小心，摔下去，给人家捉住，揍顿，后来大哥、二哥、四哥他们赶到，才将那家人杀得干干净净。这次你又不小心，又给人家捉住。”桃枝仙道：“那有甚要紧？最多大哥、二哥他们齐赶到，又将这家人杀得干干净净。”

那肉球人冷冷道：“你这桃谷二鬼转眼便死，还在这里想杀人。不许说话，好让耳根清净些。”只听得桃枝仙和桃实仙都荷荷荷响几下，便不出声，显是肉球人在他二人口中塞麻核桃之类物事，令他们开口不得。岳不群侧耳倾听，墙内好半天没有声息，绕到围墙之后，见墙外有株大枣树，于是轻轻跃上枣树，向墙内望去，见里面是间小小瓦屋，和围墙相距约有丈。他想桃枝仙跃入墙内即被渔网缚住，多半这丈空地上装有机关埋伏，当下隐身在枣树枝叶浓密之处，运起“紫霞神功”，凝神倾听。那肉球人将令狐冲放在椅上，低沉着声音问道：“你到底是祖千秋那老贼甚人？”令狐冲道：“祖千秋这人，今儿还是第次见到，他是甚人？”肉球人怒道：“事到如今，还在撒谎！你已落入掌握，要你死得惨不堪言。”令狐冲笑道：“你灵丹妙药给无意中吃在肚里，你自然要大发脾气。只不过你丹药，实在也不见得有甚灵妙，服之后，不起半点效验。”肉球人怒道：“见效哪有这样快？常言道病来似山倒，病去如抽丝。这药力须得在十天半月之后，这才慢慢见效。”令狐冲道：“那咱们过得十天半月，再看情形罢！”肉球人怒道：“看你妈屁！你偷吃‘续命八丸’，老头子非立时杀你不可。”令狐冲笑道：“你即刻杀，命便没有，可见你‘续命八丸’毫无续命之功。”肉球人道：“是杀你，跟‘续命八丸’毫不相干。”令狐冲叹道：“你要杀，尽管动手，反正全身无力，毫无抗御之能。”肉球人道：“哼，你想痛痛快快死，可没这容易！先得问个清楚。他奶奶，祖千秋是老头子几十年老朋友，这次居然卖友，其中定然别有原因。你华山派在‘黄河老祖’眼中，不值半文钱，他当然并非为你是华山派弟子，才盗‘续命八丸’给你。当真是奇哉怪也，奇哉怪也！”面自言自语，面顿足有声，十分生气。令狐冲道：“阁下外号原来叫作‘黄河老祖’，失敬啊失敬。”肉球人怒道：“胡说八道！个人怎做得来‘黄河老祖’？”令狐冲问道：“为甚个人做不来？”肉球人道：“‘黄河老祖’个姓老，个姓祖，当然是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