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去勾勾搭搭。’”令狐冲皱眉道:“田兄,你这几句话可未免过份。”田伯光笑道:“对不起,这可得罪。当时情势危急,若不是这说,太师父决计不会放。果然他听之下,便即转怒为喜,说道:‘臭小子,你自己想想,你生做过多少坏事?要不是你非礼女儿,老子早就将你脑袋捏扁。’”令狐冲奇道:“你对她女儿无礼,他反而高兴?”田伯光道:“那也不是高兴,他赞有眼光。”令狐冲不禁莞尔。田伯光道:“太师父左手将提在半空,右手打十七八个耳光,给他打得晕过去。他将浸入小河之中,浸醒,说道:‘限你个月之内,去请令狐冲到恒山来见女儿,就算时不能娶她,让他们说说情话,也是好,女儿条性命,就可保得下来。师父有难,你做徒弟怎可不救?’他点几处穴道,说是死穴,又逼服剂毒药,说道倘若个月之内邀得你去见小师太,便给解药,否则剧毒发作,无药可救。”
令狐冲这才恍然,当日田伯光到华山来邀自己下山,满腹难言之隐,甚都不肯明说,怎料到其间竟有这许多过节。田伯光续道:“到华山来邀你大驾,却给你打得败涂地,只道这番再也性命难保,不料太师父放心不下,亲自带同小师太上华山找你,又给解药,听你劝,从此不再做采花**勾当。不过田伯光天生好色,女人是少不,反正身边金银有是,要找荡妇*娃、娼妓歌女,丝毫不是难事。半个月前,太师父又找到,说你做恒山派掌门,却给人家背后讥笑,江湖上名声不大好听,他老人家爱屋及乌,爱女及婿……”
令狐冲皱眉道:“田兄,这等无聊话,以后可再也不能出口。”田伯光道:“是,是。只不过转述太师父话而已。他说他老人家要投入恒山派,叫跟着起来,第步他要代女收徒。不肯答应,他老人家挥拳就打,打是打不过,逃又逃不,只好拜师。”说到这里,愁眉苦脸,神色甚是难看。令狐冲道:“就算拜师,也不定须做和尚。少林派不也有许多俗家弟子?”田伯光摇头道:“太师父是另有道理。他说:‘你这人太也好色,入恒山派,师伯师叔们都是美貌尼姑,那可大大不妥。须得斩草除根,方为上策。’他出手将点倒,拉下裤子,提起刀来,就这喀下,将那话儿斩去半截。”令狐冲惊,“啊”声,摇摇头,虽觉此事甚惨,但想田伯光生所害良家妇女太多,那也是应得之报。田伯光也摇摇头,说道:“当时便晕过去。待得醒转,太师父已给敷上金创药,包好伤口,命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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