尺,两人鼻子几乎要碰在起。这冲招式之怪,无人想像得到,而行动之快,更是难以形容。他这冲,余沧海双手,右手中长剑,便都已到对方背后。他长剑无法弯过来戳刺林平之背心,而林平之左手已拿住他右肩,右手按上他心房。余沧海只觉“肩井穴”上阵酸麻,右臂竟无半分力气,长剑便欲脱手。眼见林平之招制住强敌,手法之奇,恰似岳不群战胜左冷禅时所使招式,路子也是模样,令狐冲转过头来,和盈盈四目交视,不约而同低呼:“东方不败!”两人都从对方目光之中,看到惊恐和惶惑之意。显然,林平之这招,便是东方不败当日在黑木崖所使功夫。林平之右掌蓄劲不吐,月光之下,只见余沧海眼光中突然露出极大恐惧。林平之心中说不出快意,只觉倘若掌将这大仇人震死,未免太过便宜他。便在此时,只听得远处岳灵珊声音响起来:“平弟,平弟!爹爹叫你今日暂且饶他。”她面呼唤,面奔上峰来。见到林平之和余沧海面对面站着,不由得呆。她抢前几步,见林平之手已拿住余沧海要穴,手按在他胸口,便嘘口气,说道:“爹爹说道,余观主今日是客,咱们不可难为他。”
林平之哼声,搭在余沧海“肩井穴”左手加催内劲。余沧海穴道中酸麻加甚,但随即觉察到,对方内力实在平平无奇,苦在自己要穴受制,否则以内功修为而论,和自己可差得远,时之间,心下悲怒交集,明明对方武功稀松平常,再练十年也不是自己对手,偏偏时疏忽,竟为他怪招所乘,世英名固然付诸流水,而且他要报父母大仇,多半不听师父吩咐,便即取自己性命。
岳灵珊道:“爹爹叫你今日饶他性命。你要报仇,还怕他逃到天边去吗?”林平之提起左掌,拍拍两声,打余沧海两个耳光。余沧海怒极,但对方右手仍然按在自己心房之上,这少年内力不济,但稍用劲,便能震坏自己心脉,这掌如将自己就此震死,倒也百,最怕是他以第四五流内功,震得自己死不死,活不活,那就惨。在刹那间他权衡轻重利害,竟不敢稍有动弹。林平之打他两记耳光,声长笑,身子倒纵出去,已离开他有三丈远近,侧头向他瞪视,言不发。余沧海挺剑欲上,但想自己以代宗主,招之间便落下风,众目睽睽之下若再上前缠斗,那是痞棍无赖打法,较之比武而输,更是羞耻百倍,虽跨出步,第二步却不再踏出。林平之声冷笑,转身便走,竟也不去理睬妻子。
岳灵珊顿顿足,瞥眼见到令狐冲坐在封禅台之侧,当即走到他身前,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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