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镖客之后,怕那神枪谭老头终于得到讯息,不知好歹,还要来罗唣姑爷,是以殷无寿便上开封府去。无寿叫小人代他向姑爷磕头请安。”说着便爬下来磕头。
张翠山还揖,道:“不敢当。”心想那神枪震八方谭瑞来威名赫赫,成名已垂四十年,殷无寿为自己而闹上开封府去,不论哪方有损伤,都是大大不妥,说道:“那神枪震八方谭老英雄久仰其名,是个正人君子,两位快些赶赴开封,叫无寿大哥不必再跟谭老英雄说话。倘若双方说僵动手,只怕不妙。”殷无禄淡淡笑,道:“姑爷不必担心,那姓谭老家伙不敢跟三弟动手。三弟叫他不许多管闲事,他会乖乖听话。”张翠山道:“是?”暗想神枪震八方谭瑞来岂是好惹人物,他自己或许老,可是开封府神枪谭家家,武功高强弟子少说也有二十人,哪能怕你殷无寿人?殷无福瞧出张翠山有不信之意,说道:“那谭老头儿二十年前是无寿手下败将,并有重大把柄落在们手中。姑爷望安。”说着二人行礼作别。
张翠山拿着那三面小旗,踌躇半晌。他本想命二人打听无忌下落,但想跟外人提起此事,自己也还罢,却不免损及二哥威名,于是慢慢踱回卧房。
殷素素斜倚在床,翻阅礼单,好生感激父母待己亲情,想起无忌此时不知如何,又是忧心如焚,见丈夫走进房来,脸上神色不定,忙问:“怎啦?”
张翠山道:“那无福、无禄、无寿三人,却是甚来历?”殷素素和丈夫成婚虽已十年,但知他对天鹰教心中不喜,因此于自己家事和教中诸般情由直不跟他谈起,张翠山亦从来不问。这时她听丈夫问及,才道:“这三人在二十多年前本是横行西南带大盗,后来受许多高手围攻,眼看无幸,适逢爹爹路过,见他们死战不屈,很有骨气,便伸手救他们。这三人并不同姓,自然也不是兄弟。他们感激爹爹救命之恩,便立下重誓,终身替他为奴,抛弃从前姓名,改名为殷无福、殷无禄、殷无寿。从小对他们很是客气,也不敢真以奴仆相待。爹爹说,讲到武功和从前名望,武林中许多大名鼎鼎人物也未必及得上他们三人。”张翠山点头道:“原来如此。”于是将他三个断人左臂、夺人镖旗之事说。殷素素皱眉道:“他三人原是番好意,却没想到名门正派弟子行事跟他们邪教大不相同。五哥,这件事又跟你添上麻烦,……真不知如何是好?”叹口气,说道:“待寻到无忌,们还是回冰火岛去罢。”忽听得殷梨亭在门外叫道:“五哥,快来大笔挥,写几幅寿联儿。”又笑道:“五嫂,你别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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