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明教其余教众。殷梨亭无法起身,由杨不悔在厢房里喂他饮食。
赵敏斟大杯酒,口干,说道:“这是绍兴女贞陈酒,已有十八年功力,各位请尝尝酒味如何?”
杨逍、韦笑、殷天正等虽深信这位赵小姐乃侠义之辈,但仍处处小心,细看酒壶、酒杯均无异状,赵小姐又喝第杯酒,便去疑忌之心,放怀饮食。明教教规本来所谓‘食菜事魔’,禁酒忌荤,自总坛迁入昆仑山中之后,已革除这些饮食上禁忌。西域蔬菜难得,贵于肉食,兼之气候严寒,倘不食牛羊油脂,内力稍差者便抵受不住。
水阁四周池中种着七八株水仙般花卉,似水仙而大,花作白色,香气优雅。群豪临清芬、饮美酒,和风送香,甚是畅快。
那赵小姐谈吐甚健,说起中原各派武林轶事,竟有许多连殷天正父子也不知道。她于少林、峨嵋、昆仑诸派武功颇少许可,但提到张三丰和武当七侠时却推崇备至,对明教诸大豪武功门派也极尽称誉,出言似乎漫不经意,但褒赞,无不词中窍要。群豪又是欢喜,又是佩服,但问到她自己武功师承时,赵敏却笑而不答,将话题岔开去。
酒过数巡,赵敏酒到杯干,极是豪迈,每道菜上来,她总是抢先夹筷子吃,眼见她脸泛红霞,微带酒晕,荣光更增丽色。自来美人,不是温雅秀美,便是娇艳姿媚,这位赵小姐却是十分美丽之中,更带着三分英气,三分豪态,同时雍容华贵,自有副端严之致,令人肃然起敬,不敢逼视。
张无忌道:“赵姑娘,承蒙厚待,敝教上下无不感激。在下有句言语想要动问,只是不敢出口。”赵敏道:“张教主何必见外?辈行走江湖,所谓‘四海之内,皆兄弟也’,各位倘若不弃,便交交小妹这个朋友。有何吩咐垂询,自当竭诚奉告。”张无忌道:“既是如此,在下想要请问,姑娘这柄倚天剑从何处得来?”
赵敏微微笑,解下腰间倚天剑,放在桌上,说道:“小妹自和各位相遇,各位目光灼灼,不离此剑,不知是何缘故,可否见告?”张无忌道:“实不相瞒,此剑原为峨嵋掌门灭绝师太所有,敝教弟兄丧身在此剑之下者实不在少。在下自己,也曾被此剑穿胸而过,险丧性命,是以人人关注。”
赵敏道:“张教主神功无敌,听说曾以乾坤大挪移法从灭绝师太手中夺得此剑,何以反为此剑所伤?又听说剑伤张教主者,乃是峨嵋派中个青年女弟子,武功也只平平,小妹对此殊为不解。”说话时盈盈妙目凝视张无忌脸上,绝不稍瞬,口角之间,似笑非笑。
张无忌脸上红,心道:“她怎知道得这般清楚?”便道:“对方来得过于突兀,在下未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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