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黑衣汉子,看各人身法竟都是硬手。韦笑叫道:“教主只管赶路,待属下跟鼠辈纠缠。”
张无忌见这些人意在阻截武当派救兵,用心恶毒,可想而知,武当派处境实是极险,心知韦笑轻功武技并臻佳妙,与这干人周旋,纵然不胜,至少也足以自保,当下双腿夹,摧马前冲。两名黑衣人横过钢杖,拦在马前,张无忌俯身向外,夹手便将两根钢杖夺过顺手掷出,只听得啊啊两声惨呼,两名黑衣汉子已被钢杖分别打断大腿骨,倒在地下。他见缠住韦笑那四人武功着实不弱,只怕自己走后,韦笑更增强敌,于是帮他料理两个。
嵩山和武当山虽然分处豫鄂两省,但在豫西,在鄂北,相距并不甚远。过马山口后,向南路都是平野,马匹奔跑更是迅速,中午时分,过内乡。张无忌腹中饥饿,便在处市集上买些面饼充饥,忽听得背后牵着坐骑声悲嘶,回过头来,只见马肚上已插柄明晃晃尖刀,个人影在街口晃,立即隐去。
张无忌飞身过去,把抓起那人,只见又是名黑衣汉子,前襟上兀自溅满马血。张无忌喝问:“你在何人手下?哪个帮会门派?你们大队人马已去武当山没有?”连问数声,那人只是闭目不答。张无忌不敢多有耽搁,心想切到武当山上自能明白,当即伸手闭他“大椎穴”,叫他周身酸痛难当,苦挨三日三夜方罢。
当下纵马便行。口气奔到三官殿,渡汉水而南。船至中流,望着滔滔江水,想起那日太师父携同自己在少林寺求医不得而归,在汉水上遇到常遇春、又救周芷若事来。脑海中现出她丽容俏影,光明顶上脉脉关注眼波,不由得出神。
过汉水后,催马续向南行。此时天色早黑,望出来片朦胧,再行得个时辰,更是星月无光,那坐骑疲累已极,再也无法支持,跪倒在地。他拍拍马背,说道:“马儿,马儿,你在这儿歇歇,自行去罢!”展开轻功疾奔。
行到四更时分,忽听得前面隐隐有马蹄之声,显是有大帮人众,他加快脚步,从这群人身旁掠过。他身法既快且轻,又在黑夜之中,竟然无人知觉。瞧这群人行向,正是往武当山而去,二十余人不发言,无法探知是什来头,但隐约可见均携有兵刃,此去是和武当派为敌,决无可疑。他心中反宽:“毕竟将他们追上,武当派该当尚未受攻。”
再行不到半个时辰,前面又有群人往武当山而去。如此前后共遇见五批,每批人多则三十几人,少则十余人。待看到第五批人后,他忽又忧急:“却不知已有几批人上山去?是否已有人和本派中人动上手?”他虽非武当派弟子,但因父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