忌点点头，任由她携着手，信步所之。周芷若带着他走向
条小路，行
四五里路，说道：“好，你跟
说罢。”走到丛灌木前
块山石边，两人并肩坐下。张无忌于是将赵敏手中握着谢逊束金发、引得他非走不可诸般事情说。周芷若听毕，半晌不语。张无忌道：“芷若，你怪
？”周芷若哽咽道：“做这许多错事，只怪自己，还能怪你？”张无忌轻抚她肩头，柔声道：“世间事阴差阳错，原难逆料，你也不用太过伤心。”周芷若仰起头来，说道：“无忌哥哥，有句话问你，你须得真心答，不能有丝毫隐瞒。”张无忌道：“好，不会瞒你。”周芷若道：“知道这世上曾有四个女子真心爱你。个是去波斯小昭，个是赵姑娘，另个是……她……”她心中要说“殷姑娘”，但始终不敢说出口来，顿顿，道：“倘若们四个姑娘，这会儿都好好活在世上，都在你身边。你心中真正爱是哪个？”
张无忌心中阵迷乱，道：“这个……嗯……这个……”
当日张无忌与周芷若、赵敏、殷离、小昭四人同时乘船出海之时，确是不止次想起：“这四位姑娘个个对情深爱重，如何自处才好？不论和哪个成亲，定会大伤其余三人之心。到底在内心深处，最爱是哪个呢？”他始终彷徨难决，便只得逃避，时想：“鞑子尚未逐出，河山未得光复。匈奴未灭，何以家为？尽想这些儿女私情作甚？”时又想：“身为明教教主，言动，与本教及武林兴衰都有关连。自信生品行无亏，但若耽于女色，莫要惹得天下英雄耻笑，坏本教名声。”过时又想：“妈妈临终之时，再嘱咐于，美丽女子最会骗人，要这生千万小心提防，妈妈遗言岂可不谨放心头？”其实他多方辩解，不过是自欺而已，当真专心致志爱哪个姑娘，未必便有碍光复大业，更未必会坏明教名声，只是他觉得这个很好，那个也好，于是便不敢多想。他武功虽强，性格其实颇为优柔寡断，万事之来，往往顺其自然，当不得已处，雅不愿拂逆旁人之意，宁可舍己从人。习乾坤大挪移心法是从小昭之请；任明教教主既是迫于形势，亦是殷天正、殷野王等动之以情；与周芷若订婚是奉谢逊之命；不与周芷若拜堂又是为赵敏所迫。当日金花婆婆与殷离若非以武力强胁，而是婉言求他同去金花鸟，他多半便就去。
有时他内心深处，不免也想：“要是能和这四位姑娘终身起厮守，大家和和睦睦，岂不逍遥快乐？”其时乃是元末，不论文士商贾、江湖豪客，三妻四妾实是寻常之极，单只妻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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