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当真胡涂万分。杨英雄但有所命,请吩咐便是。”杨过笑笑,道:“也没甚得罪。”突然纵身,跃出窗去。耶律晋大惊,急叫:“杨英雄……”奔到窗边,杨过早已影踪全无。耶律晋惊疑不定:“此人□忽而来,□忽而去,身上中他毒针,那便如何是好?”忙拔出掌心中细针,肩头和掌心渐感麻□难当。
正心烦意乱间,窗格动,杨过已然回来,室中又多个少女,正是陆无双。耶律晋道:“啊,你回来!”杨过指着陆无双道:“她是媳妇儿,你向她磕头罢!”陆无双喝道:“你说甚?”反手就是记巴掌。杨过若是要避,这记如何打他得着?但不知怎,只觉受她打上掌、骂得几句,实是说不出舒服受用,当下竟不躲开,拍响,面颊上热辣辣吃掌。
耶律晋不知二人平时闹着玩惯,只道陆无双武功比杨过还要高强,呆呆望着二人,不敢作声,杨过抚抚被打过面颊,对耶律晋笑道:“你中神针之毒,但时三刻死不。只要乖乖听话,自会给你治好。”耶律晋道:“下官生平最仰慕是英雄好汉,只可惜从来没见过真正有本领之人,今日得能结识高贤,实慰平生之望。杨英雄纵然不叫下官活,下官死亦瞑目。”这几句话既自高身分,又将对方大大捧下。
杨过从来没跟官府打过交道,不知居官之人最大学问就是奉承上司,越是精通做官之道,谄谀之中越是不露痕迹。蒙古*员本来粗野诚□,但进入中原后,渐渐也沾染中国官场习气。杨过给他几句上乘马屁拍,心中大喜,翘起拇指赞道:“瞧你不出,倒是个挺有骨气汉子。来,立刻给你治。”当下用吸铁石将他肩头两枚玉蜂针吸出来,再给他在肩头和掌心敷上解药。
陆无双从未见过玉蜂针,这时见那两口针细如头发,似乎放在水面也浮得起来,心想:“阵风就能把这针吹得不知去向,却如何能作为暗器?”对杨过佩服之心不由得又增分,口中却道:“使这般阴损暗器,没点男子气概,也不怕旁人笑话。”
杨过笑笑,却不理会,向耶律晋道:“们两个,想投靠大人,做你侍从。”耶律晋惊,忙道:“杨英雄说笑话,有何嘱咐,请说便是。”杨过道:“不说笑话,当真是要做大人侍从。”耶律晋心想:“原来这二人想做官,图个出身。”不由得架子登时大起来,咳嗽声,正色道:“嗯,学身武艺,卖与帝皇家,那才是正途啊。”杨过笑道:“这个你又想错。们有个极厉害仇家对头,路在后追赶。咱俩打她不过,想装成你侍从,暂时躲她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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