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呼,也就是。他可不知道啊。”
那婆婆嘿嘿笑,说道:“好,老娘行不改姓,坐不改名,江湖上人称『铁掌莲花裘千尺』便是,你叫甚?嘿嘿,还不跪下磕头,称声『岳母大人』吗?”
绿萼忙道:“妈,你不知道,杨大哥跟女儿清清白白,他……他对女儿全是片好意,别无他念。”裘千尺怒道:“哼,清清白白?别无他念?你衣服呢?干你只穿贴身小衣,却披着他袍子?”突然提高嗓子,尖声说道:“这姓杨如想学那公孙止这般薄幸无耻,要叫他死无葬身之地。姓杨,你娶女儿不娶?”
杨过见她说话疯疯癫癫,大是不可理喻,怎地见面没说得几句话,就迫自己娶她女儿?但若率言拒绝,不免当场令绿萼十分难堪。何况这婆婆武功极高,脾气又怪,自己稍有应对不善,只怕她立时会施杀手,眼下三人同陷石窟之内,总是先寻脱身之计要紧,于是微微笑,说道:“老前辈可请放心,公孙姑娘舍身救,杨过决非没心肝男子,此恩此德,终身不敢或忘。”这几句话说得极是滑头,虽非答应娶绿萼为妻,但裘千尺听来却甚为顺耳。她点点头道:“这就好。”
公孙绿萼自然明白杨过心意,向他望眼,目光中大有幽怨之色,垂首不言,过半晌,向裘千尺道:“妈,你怎会在这里?爹爹怎又说你已经过世,害得女儿伤心十几年?倘若女儿早知你在这儿,拚着性命不要,也早来寻你啦。”她见母亲上身赤裸,如将杨过袍子给她穿上,自己又是衣衫不周,当下撕落袍子前后襟,给母亲披在肩头。
杨过心想小龙女所缝这件袍子落得如此下场,心中阵难过,触动情花之毒,全身又感到阵剧烈疼痛。裘千尺见,脸上动,右手颤抖着探入怀中,似欲取甚东西,但转念想,仍是空手伸出来。
绿萼从母亲神色与举动之中瞧出些端倪,求道:“妈,杨大哥身上这情花之毒,你能设法给治治?”裘千尺淡淡道:“陷在此处自身难保,别人不能救,又怎能相救旁人?”绿萼急道:“妈,你救杨大哥,他自会救你。便是你不救他,杨大哥也必定尽力助你。杨大哥,你说是不?”
杨过对这乖戾古怪裘千尺实无好感,但想瞧在绿萼面上,自当竭力相助,便道:“这个自然。老前辈在此日久,此处地形定然熟知,能赐示二?”
裘千尺叹口长气,说道:“此处虽然深陷地底,但要出去却也不难。”向杨过望眼,说道:“你心中定然在想,既然出去不难,何以枯守在此?唉,手足筋脉早断,周身武功全失啊。”杨过早便瞧出她手足举动有异,绿萼却大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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