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提到你,他便要伤心难过,是以后来也就不敢再问。”
裘千尺冷笑道:“现下你定是十分失望,你妈妈既不美貌,又不和气,却是个凶狠恶毒丑老太婆。早知如此,想你还是没见到好。”绿萼伸出双臂搂住她脖子,柔声道:“妈,你和心中所想模样。”转头向杨过道:“杨大哥,妈很好看,是不是?她待好,待你也好,是不是?”这两句话问得语含至诚,在她心中,当真以为母亲乃是天下最好妇人。
杨过心想:“她年轻时或许美貌,现今还说甚好看?待你或许不错,对就未必安着甚好心。”但绿萼既然这问,只得应道:“是啊,你说对。”
但他话中语气就远不及绿萼诚恳,裘千尺听便知,心道:“天可怜见,让和女儿相会,今日她心中虽满是孺慕之情,但难保永是如此,番含冤苦情,须得跟她说个明明白白。”于是说道:“萼儿,你问为何身陷在此?为甚公孙止说已经死,你好好坐着,慢慢说给你听罢。”
裘千尺缓缓道:“公孙止祖上在唐代为官,后来为避安史之乱,举族迁居在这幽谷之中。他祖宗做是武官,他学到家传武艺,固然也可算得是青出于蓝,但真正上乘武功,却是传。”杨过和绿萼同时“啊”声,颇感出于意料之外。
裘千尺傲然道:“你们幼小,自然不明白其中道理。哼,铁掌帮帮主铁掌水上飘裘千仞,便是亲兄长。杨过,你把铁掌帮情由说些给萼儿听。”杨过怔,道:“铁掌帮?弟子孤陋寡闻,实不知铁掌帮是甚。”
裘千尺破口骂道:“你这小子当面扯谎!铁掌帮威名振于大江南北,与丐帮并称天下两大帮会,你怎能不知?”杨过道:“丐帮嘛,晚辈倒听见过,这铁掌帮……”裘千尺急,骂道:“嘿嘿,还亏你学过武艺,连铁掌帮也不知道……”绿萼见母亲气得面红耳赤,插口劝道:“妈,杨大哥还不到二十岁,他从小在深山中跟师父练武,武林中事情不大明白,也是有。”裘千尺不去理她,自管呶呶不休。
二十年前,铁掌帮在江湖上确是声势极盛,但二次华山论剑之时,帮主铁掌水上飘裘千仞皈依佛门,拜灯大师为师,铁掌帮即风流云散。当铁掌帮散伙之时,杨过刚刚出世,后来没听旁人提及,他自是不知。实则他母亲穆念慈,便是在铁掌帮总舵铁掌峰上失身于他父亲杨康,受孕怀胎,世上才有他杨过。此时裘千尺说起,他竟瞠目不知所对。裘千尺在绝情谷中僻处已近三十年,江湖上变动全没听闻,只道铁掌帮称雄数百年,现下定是更加兴旺,听杨过居然说连“铁掌帮”三字也不知道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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