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俯头帖耳,颠三倒四,但心中对他实是大有柔情。
只听武修文道:“师母是最疼你,你日也求,夜也求,缠着她不放。只要师母答应你不嫁那姓杨,师父决没话说。”郭芙道:“哼,你知道甚?爹虽肯听妈话,但遇上大事,妈是从不违拗爹爹。”武修文叹道:“你对也是这般,那就好。”
但听得拍响,武修文“啊”声叫痛,急道:“怎又动手打人?”郭芙道:“谁叫你说便宜话儿?不嫁杨过,可也不能嫁你这小猴儿。”武修文道:“好啊,你今晚终于吐露心事,你不肯做媳妇,却肯做嫂子。跟你说,跟你说……”气急败坏,下面话说不出来。
郭芙语声忽转温柔,说道:“小武哥哥,你对好,已说千遍万遍,自早知道你是真心。你哥哥虽然遍也没说过,可也知他对是片痴情。不管许谁,你哥儿俩总有个要伤心。你体贴,爱惜,你便不知心中可有多为难?”
武敦儒、武修文自小没爹娘照顾,兄弟俩向来友爱甚笃,但近年来两人都痴恋郭芙,不由得互相有心病。武修文心中急,竟自掉下泪来。郭芙取出手帕,撕给他,叹道:“小武哥哥,咱们自小块儿长大,敬重你哥哥,可是跟你说话却更加投缘些。对你哥儿俩,实在没半点偏心。你今日定要逼清清楚楚说句,倘若你做,该怎说呢?”武修文道:“不知道。只跟你说,若是你嫁旁人,便不能活。”
郭芙道:“好啦,今晚别再说。爹爹今日跟敌人性命相搏,咱们却在园子中说这些没要紧话,若是给爹爹听到,大家都讨个没趣。小武哥哥,跟你说,你想要讨爹娘欢心,干不多立战功?整日价缠在身旁,岂不让爹娘看轻?”武修文跳起来,大声道:“对,去刺杀忽必烈,解襄阳之围,那时你许不许?”郭芙嫣然笑,道:“你立这等大功,便想不许你,只怕也不能呢。但那忽必烈身旁有多少护卫之士?单是个金轮法王,就连爹爹也未必胜得。快别胡思乱想,乖乖去睡罢。”
武修文向着郭芙俊俏脸孔恋恋不舍望几眼,说道:“好,那你也早些睡罢。”他转身走几步,忽又停步回头,问道:“芙妹,你今晚做梦不做?”郭芙笑道:“怎知道?”武修文道:“若是做梦,你猜会梦到甚?”郭芙微笑道:“多半会梦见只小猴儿。”武修文大喜,跳跳跃跃去。
小龙女与杨过在花丛后听他二人情话绵绵,不禁相对微笑,均想他二人个痴恋苦缠,个心意不定,比起自己两人往情深、死而无悔,心中满足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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