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说,语调中却显然满是热中和得意之情。瘦丐道:“做兄弟先恭喜你。”彭长老笑道:“这几年来你功劳不小,将来自然也少不你份儿。”
那瘦丐道:“做官倒不想。只是你答应摄魂大法,到底几时才传啊?”彭长老道:“待南派丐帮正式起成,当上帮主,咱两个都空闲下来,自便传你。”那瘦丐道:“你当上南派丐帮帮主,又封大蒙古国镇南大将军官,只有越来越忙,那里还会有甚空闲?”彭长老笑道:“老弟,难道你还信不过做哥哥?”那瘦丐不再说话,鼻中哼声,显是不信。杨过心道:“天下只有个丐帮,自来不分南北,他要起甚南派丐帮,定是助蒙古人捣鬼。”
只听那瘦丐又道:“彭长老,你答应东西,迟早得给。你老是推搪,好教人心灰意懒。”彭长老淡淡道:“那你便怎样?”那瘦丐道:“敢怎样?只是武功低,胆子小,没项绝技傍身,却跟着你去干这种欺瞒众兄弟勾当,日后黄帮主、鲁帮主追究起来,想想就吓得全身发抖,那还是乘早洗手不干好。”杨过心想:“瘦老儿性命不要,胆敢说这样话?那彭长老既然胸怀大志,自然心狠手辣。你这人啊,当真是又*又胡涂。”彭长老哈哈笑,道:“这事慢慢商量,你别多心。”那瘦丐不语,隔会,说道:“小小只獐腿吃不饱,再去打些野味。”说着从壁上摘下弓箭,推门而出。
杨过凑眼到板壁缝中张望,只见那瘦丐出门,彭长老便闪身而起,拔出短刀,躲在门后,耳听得他脚步声向西远去,跟着也悄悄出门。杨过向小龙女笑道:“这两个*徒要自相残杀,倒省番手脚。那胖化子厉害得多,那瘦决不是他对手。”小龙女道:“最好两个都别回来,这木屋安安静静,不要有人来打搅。”杨过道:“是啊。”突然压低声音道:“有脚步声。”只听西首有人沿着山腰绕到屋后。
杨过微微笑,道:“那瘦老儿回来想偷袭。”推窗轻轻跃出。果见那瘦丐矮着身子在壁缝中张望。他不见彭长老影踪,似乎时打不定主意。杨过走到他身后,“嘻”声笑。
那瘦丐出其不意,急忙回头,只道是彭长老到身后,脸上充满惊惧之色。杨过笑道:“别怕,别怕。”伸手点他胸口、胁下、腿上三处穴道,将他提到门前,放眼尽是白茫茫大雪,童心忽起,叫道:“龙儿,快来帮堆雪人。”随手抄起地下白雪,堆在那瘦丐身上。小龙女从屋中出来相助,两人嘻嘻哈哈动手,没多久间,已将那瘦丐周身堆满白雪。这瘦丐除双眼珠尚可转动之外,成为个肥胖臃肿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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