袖?”;说着将郭襄半幅衣袖扬。黄蓉瞧那衣袖,果真是从女儿衣上撕下,这来犹如身入冰窟,全身发颤,说不出话来。
周伯通怒道:“臭和尚,你干害死这小姑娘?忒也心毒。”法王摇头道:“不是害死。”周伯通道:“好端端她怎坠入深谷?不是你推她,便是逼她。”法王叹息道:“都不是。有意收她为徒,传衣钵,如何肯轻易加害?”周伯通口唾涎吐过去,喝道:“放屁!放屁!她外公是黄老邪,父亲是郭靖,母亲是小黄蓉,那个不强过你这臭和尚?却要她来拜你为师,传你臭衣钵?便是老顽童传她几手三脚猫把式,不也强过你这些破铜烂铁圈圈环环吗?”
他和法王相距甚远,这口唾涎吐将过去,风声隐隐,便如枚铁弹般直奔其面目。法王侧头避过,心下暗服。周伯通见他检自己骂得哑口无言,不禁洋洋自得,又大声道:“她定是不肯拜你为师,是不是?而你心要收她为徒,是不是?”法王点点头。周伯通道:“着啊,如此这般,你就推她下谷。”
法王心中怅惘,叹道:“没有推她。但她为何自尽,老僧实是不解。”
黄蓉心神稍定,咬牙,提起手中竹棒,径向法王扑过去。她使个“封”字诀,棒影飘飘,登时将法王身前数尺之地尽数封住。在这宽不逾尺石梁之上,黄蓉痛心爱女惨亡,招招下均是杀手。
法王武功虽胜于她,却也不敢硬拼,眼见她棒法精奇,如和她缠上数招,那周伯通过来助战,所处地势太险,那就极难对付,当下左足点,退后三尺,声长啸,忽地从黄蓉头顶飞跃而过。黄蓉竹棒上撩,法王银轮斜掠架开。黄蓉吸口气,回过身来。只见周伯通拳脚交加,已与法王打在起。法王自恃大宗师身份,见对方不使兵刃,当下将五轮插回腰间,便以空手还击。黄蓉自石梁奔回,竹棒点向他后心。
法王自练成十层“龙象般若功”后,今日方初逢高手,正好试,见周伯通挥拳打到,于是以拳对拳,跟着举拳还击。两人拳锋尚未相触,已发出噼噼啪啪轻微爆裂之声。周伯通吃惊,料知对方拳力有异,不敢硬接,手肘微沉,已用上空明拳中功夫。法王拳击出,力近千斤,虽不能说真有龙象大力,却也决非血肉之躯所能抵挡,然与周伯通拳力接,只觉空空如也,竟无着力之处心下暗暗诧异,左掌跟着拍出。
周伯通已觉出对方劲力大得异乎寻常,实是从所未遇。他生性好武,只要知道谁有技之长,便要缠着过招较量,生大战小斗,不知会过多少江湖好手,但如法王所发这般巨力,却是见所未见,闻所未闻,时不明是何门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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