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不是?”柯镇恶道:“有谁知道白驼山?”朱聪等都说没听见过。柯镇恶把刚才听见话说遍。朱聪等听这几个女子胆大妄为,竟要来泰山头上动土,都觉好笑。韩小莹道:“其中有两个女子高鼻碧眼,却不是中土人民。”韩宝驹道:“是啊,这样全身纯白骆驼也只西域才有。”柯镇恶道:“夺马事小,但她们说有许多厉害脚色要到北京聚会,中间必有重大图谋,多半要不利于大宋,说不定要害死千千万万汉人百姓。既让咱们撞见,可不能不理。”全金发道:“只是嘉兴比武之期快到,不能再有耽搁。”六人踌躇半晌,都觉事在两难。
南希仁忽道:“靖儿先去!”韩小莹道:“四哥说要靖儿独自先去嘉兴,咱们探明这事之后再行赶去?”南希仁点点头。朱聪道:“不错,靖儿也该人到道上历练历练。”郭靖听说要与众师父分手,很是依依不舍。柯镇恶斥道:“这大,还是小孩子样。”韩小莹安慰他道:“你先去等们,不到个月,们也跟着来。”朱聪道:“嘉兴比武之约,们迄今没跟你详细说明。总而言之,三月廿四中午,你必须赶到嘉兴府醉仙酒楼,便有天大事也不能失约不到。”郭靖答应。柯镇恶道:“那八个女子要夺你马,不必跟她们动手,你马快,她们追赶不上。你有要事在身,不可旁生枝节。”韩宝驹道:“这些女人要是胆敢作恶,江南七怪也决不能放过。”张阿生逝世已十多年,但六怪说到甚事,总仍是自称“江南七怪”,从不把这位兄弟除开不算。
当下郭靖向六位师父辞别。六怪日前见他独斗黄河四鬼,已能善用所传武艺,这次放他独行,则是所听到讯息只怕事关重大,若是置之不理,于心不安;二则也是让他孤身出去闯荡江湖,得些经历,那是任何师父所不能传授。各人临别之时又都嘱咐几句,南希仁便和往常般,逢到轮流说话,总是排在最后,当下说四个字:“打不过,逃!”他深知郭靖生性倔强,宁死不屈,要是遇上高手,动手时味蛮斗狠拚,非送命不可,是以教他这意味深长四字诀。朱聪道:“武学无底,山外有山,人上有人。恁你多大本事,也不能天下无敌。大丈夫能屈能伸,当真遇上危难,须得忍时之气,这叫作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,却不是胆小怕死。倘若对手人多,众寡不敌,更不能徒逞血气之勇。四师父这句话,你要记住!”
郭靖点头答应,向六位师父磕头,上马向南而去。十多年来与六位师父朝夕与共,旦分别,在马上不禁流下泪来,想起母亲孤身留在大漠,虽有成吉思汗、拖雷等人照料,衣食自必无缺,但终究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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