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跟着马钰行走悬崖惯
，那洞虽如深井，却也毫不费力攀援上去。出得洞来，那女子问道：“你这轻功是谁教？快说！”手臂忽紧，郭靖喉头被扼，几乎喘不过气来。他心中惊慌，忙运内力抵御。那女人故意要试他功力，扼得更加紧，过
阵，才渐渐放松，喝道：“嘿，看你不出，浑小子还会玄门正宗内功。你说王道长受伤，王道长叫甚
名字？”郭靖心道：“你救
性命，要问甚，自然不会瞒你，何必动蛮？”当下答道：“王道长名叫王处，人家称他为玉阳子。”突觉背上那女人身子震，又听她气喘喘道：“你是全真门下弟子？那……那好得很。”语音中竟流露出情不自禁欢愉之意，又问：“王处是你甚人？干你叫他道长，不称他师父、师叔、师伯？”郭靖道：“弟子不是全真门下，不过丹阳子马钰马道长传过些呼吸吐纳功夫。”那女人道：“嗯，你学过全真派内功，很好。”隔会，问道：“那你师父是谁？”郭靖道：“弟子共有七位师尊，人称江南七侠。大师父飞天蝙蝠姓柯。”那女人剧烈咳嗽几下，声音甚是苦涩，说道：“那是柯镇恶！”郭靖道：“是。”那女人道：“你从蒙古来？”郭靖又道：“是。”心下奇怪：“她怎知道从蒙古来？”
那女人缓缓道：“你叫杨康，是不是？”语音之中，阴森之气更甚。郭靖道：“不是，弟子姓郭。”
那女人沉吟片刻，说道：“你坐在地下。”郭靖依言坐倒。那女人伸手从怀中摸出卷物事，放在地下，卷开外面包着块不知是布是纸东西，露出物，星光熹微下灿然耀眼，赫然是柄匕首。郭靖见甚是眼熟，拿起看，那匕首寒光闪闪，柄上刻着“杨康”两字，正是那晚自己用以刺死铜尸陈玄风利刃。当年郭啸天与杨铁心得长春子丘处机各赠匕首柄，两人曾有约言，妻子他日生下孩子，如均是男，结为兄弟，若各为女，结为姊妹，要是男女，那就是夫妻。两人互换匕首，作为信物，因此刻有“杨康”字样匕首后来却在郭靖手中。其时年幼，不识“杨康”两字，但匕首形状却是从小便见惯，心道：“杨康？杨康？”时想不起这名字刚才便曾听王妃说过。
他正自沉吟，那女人已夹手夺过匕首，喝道：“你认得这匕首，是不是？”郭靖若是机灵得半分，听得她声音如此凄厉，也必先回头向她瞥上眼，但他念着人家救命之恩，想来救性命之人，当然是大大好人，是以更无丝毫疑忌，立即照实回答：“是啊！晚辈幼时曾用这匕首杀死个恶人，那恶人突然不见，连匕首都……”刚说到这里，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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