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但势头凶猛,而且缠绵甚久,以他这身武功,早就风寒不侵,纵有疾病,也不致久久不愈,此时方知当年是心中伤痛,自,bao自弃,才不以内功抵御病魔。
黄蓉又问:“刘贵妃给你生个儿子,岂不甚好?伯伯你干要不开心?”灯道:“傻孩子,这孩子是周师兄生。”黄蓉道:“周师兄早就走啦,难道他又偷偷回来跟她相会?”灯道:“不是。你没听见过‘十月怀胎’这句话吗?”黄蓉恍然大悟,道:“啊,明白啦。那小孩儿定生得很像老顽童,两耳招风,鼻子翘起,否则你怎知不是你生呢?”灯大师道:“那又何必见到方知?这些日子中不曾和刘贵妃亲近,孩子自然不是。”黄蓉似懂非懂,但知再问下去必定不妥,也就不再追问。
只听灯道:“这场病生大半年,痊愈之后,勉力排遣,也不再去想这回事。过两年有余,日夜晚,正在卧室里打坐,忽然门帷掀起,刘贵妃冲进来。门外太监和两名侍卫急忙阻拦,但哪里拦得住,都被她挥掌打开去。抬起头来,只见她臂弯里抱着孩子,脸上神色惊恐异常,跪在地下放声大哭,只是磕头,叫道:‘求皇爷开恩,大慈大悲,饶孩子!’“起身瞧,只见那孩子满脸通红、气喘甚急,抱起来细细查察,他背后肋骨已折断五根。刘贵妃哭道:‘皇爷,贱妾罪该万死,但求皇爷赦孩子小命。’听她说得奇怪,问道:‘孩子怎啦?’她只是磕头哀求。问:‘是谁打伤他?’刘贵妃不答,只哭叫:‘求皇爷开恩饶他。’摸不着头脑。她又道:‘皇爷踢死,决无半句怨言,这孩子,这孩子……’道:“谁又来踢你死啦?到底孩子是怎生伤?’刘贵妃抬起头来,颤声道:‘难道不是皇爷派侍卫来打死这孩子?’知事出跷蹊,忙问:‘是侍卫打伤?哪个奴才这大胆?’刘贵妃叫道:‘啊,不是皇爷圣旨,那孩子有救啦!’说这句话,就昏倒在地下。
“将她扶起,放在床上,把孩子放在她身边。过半晌,她才醒转来,拉住手哭诉。原来她正拍着孩子睡觉,窗中突然跃进个蒙面御前侍卫,拉起孩子,在他背上拍掌。刘贵妃急忙上前阻拦,那侍卫把将她推开,又在孩子胸口拍掌,这才哈哈大笑,越窗而出。那侍卫武功极高,她又认定是派去杀她儿子,当下不敢追赶,径行来寝宫哀求。“越听越是惊奇,再细查孩子伤势,却瞧不出是被甚功夫所伤,只是带脉已被震断,那刺客实非庸手。可是他又显然手下留情,婴儿如此幼弱,居然身受两掌尚有气息。当下立即到她卧室查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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