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找些武林好手消遣消遣,还不跟斗鸡斗蟋蟀般。只可叹天下无数武学高手,受他愚弄,竟不自知。”胡斐拍大腿,大声道:“姑娘说点也不错。如此高见,令好生佩服。原来姑娘路抢那掌门人之位,是给这个福大帅捣乱来着。”袁紫衣笑道:“不如咱二人齐心合力,把天下掌门人之位先抢他半。这来,福大帅那大会便七零八落,不成气候。咱们再到会上给他闹,叫他从此不敢小觑天下武学之士。”胡斐连连鼓掌,说道:“好,就这办。姑娘领头,跟着你出点微力。”袁紫衣道:“你武功远胜于,何必客气。”两人说得高兴,却见大雨始终不止,反而越下越大,庙后是条山涧,山水冲将下来,轰轰隆隆,竟似潮水般。那古庙年久破败,到处漏水。胡斐与袁紫衣缩在屋角之中,眼见天色渐黑,乌云竟要似压到头顶般,看来已是无法上路。胡斐到灶间找些柴枝,在地下点燃作灯,笑道:“大雨不止,咱们只好挨晚饿。”
火光映在袁紫衣脸上,红红愈增娇艳。她自回疆万里东来,在荒山野地歇宿视作寻常,但是孤身与个青年男子共处古庙,却是从所未有经历,心头不禁有股说不出滋味。胡斐找些稻草,在神坛上铺好,又在远离神坛地下堆些稻草,笑道:“吕洞宾睡天上,落水狗睡地下。”说着在地下稻草堆里躺,翻身向壁,闭上眼睛。袁紫衣暗暗点头,心想他果然是个守礼君子,笑道:“落水狗,明天见。”跃上神坛。她睡下后心神不定,耳听着急雨打在屋瓦之上,哗啦啦乱响,直过半个多时辰,才蒙胧睡去。
睡到半夜,隐隐听得有马蹄之声,渐渐奔近,袁紫衣翻身坐起,胡斐也已听到,低声道:“吕洞宾,有人来啦。”只听马蹄声越奔越近,还夹杂着车轮之声,胡斐心想:“这场大雨自下午落起,中间直不停,怎地有人冒着大雨,连夜赶路?”只听得车马到庙外,齐停歇。袁紫衣道:“他们要进庙来!”从神坛跃下,坐在胡斐身边。果然庙门呀声推开,车马都牵到前殿廊下。跟着两名车夫手持火把,走到后殿,见到胡袁二人,道:“这儿有人,们在前殿歇。”当即回出去。只听得前殿人声嘈杂,约有二十来人。有劈柴生火,有洗米煮饭,说话大都是广东口音。乱阵,渐渐安静下来。
忽听人说道:“不用铺床,吃过饭后,不管雨大雨小,还是乘黑赶路。”胡斐听这口音,心中愣,这时后殿点柴枝尚未熄灭,火光下只见袁紫衣也是微微变色。又听前殿另人道:“老爷子也太把细啦,这大雨……”这时雨声直响,把他下面话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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