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走吧,别多生事端。”那道人不敢违拗主子之言,应道:“是!”可是他见胡斐刀法精奇,斗得兴起,颇为恋恋不舍,翻身上马,说道:“好小子,刀法不错啊!”胡斐心中钦佩,道:“好道人,你剑法更好!”但跟着冷笑道:“可惜,可惜!”那道人瞪眼道:“可惜什?剑法中有何破绽?”胡斐道:“可惜你剑法中毫无破绽,为人却有大大破绽。个武林高手,却去做清z.府贵官奴才。”
那道人仰天大笑,说道:“骂得好,骂得好!小兄弟,你有胆子再跟比比剑?”胡斐道:“有什不敢?最多是比你不过,给你杀。”那道人道:“好,今晚三更,在陶然亭畔等你。你要是怕,便不用来。”
胡斐昂然道:“大丈夫只怕正人君子,岂怕鹰犬奴才!”那些人都是大拇指翘,喝道:“说得好!”纵马而去,有几人还是不住回头。
当胡斐和那独臂道人刀剑相交之时,程灵素已从庙中出来,见到福康安时也是大为吃惊,这时见九人远去,说道:“大哥,怎地福康安到这里?今晚你去不去陶然亭赴约?”胡斐沉吟道:“难道他真不是福康安?那决计不会。骂他那些卫士侍从是鹰犬奴才,他们怎地并不生气,反而赞说得好?”程灵素又问:“今晚去不去赴约?”便道:”自然去啊。二妹,你在这里照料马姑娘吧。”程灵素摇头道:“马姑娘是没什可照料。她神智已失,支撑不到明天早晨。你约斗强敌,怎能不去?”
胡斐道:“你拆散福康安苦心经营掌门人大会,此刻他必已查知其中原委。你若和同去,岂不凶险?”程灵素道:“你孤身赴敌,如何放心得下?有在旁照料,总是多个帮手。”胡斐知她决定事无法违拗,这义妹年纪小小,心志实比自己坚强得多,也只得由她。
程灵素轻声问道:“袁……袁姑娘,她走吗?”胡斐点点头,心中酸,转过身来,走入庙内。他走进厢房,只听马春花微弱声音不住在叫:“孩子,孩子!福公子,福公子,要死,只想再见你面。”胡斐又是阵心酸:“情之为物,竟是如此不可理喻。福康安这般待她,可是她在临死之时,还是这样念念不忘于他。”
两人走出数里,找到家农家,买些白米蔬菜,做饭饱餐顿,回来在神农庙中陪着马春花,等到初更天时,便即动身。胡斐和程灵素商量,福康安手下武士邀约比武,定是不怀善意,不如早些前往,暗中瞧瞧他们有何阴谋布置。
那陶然亭地处荒僻,其名虽曰陶然,实则是尼庵,名叫“慈悲庵”,庵中供奉观音大士。
胡斐和程灵素到得当地,但见四下里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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