材苗条,是个女子,正是孙仲君。袁承志恼她先前出手歹毒,要惩戒她下,悄声对青青道:“你在这里,可别动!”青青身子轻晃,低声道:“偏要动几动。”袁承志微笑,伏低身,见万里风与孙仲君都在凝神向里张望,于是悄没声从孙仲君身旁掠而过,随手已把她腰间佩剑抽在手中。这下手法轻极快极,孙仲君全神贯注瞧着焦公礼,竟未察觉。
袁承志回到青青身边。青青见他偷人家大姑娘佩剑,颇为不悦。袁承志把剑递给她,低声道:“你收着!”青青这才高兴。两人又从窗缝中向室内张望,只见陆续进来二十多人,年长已有四旬左右年纪,最年轻却只有十六七岁,想来都是焦公礼徒弟。众徒弟向师父行礼,垂手站立,人人脸上均有气愤之色。焦公礼脸色惨然,说道:“年轻时身在绿林,现时也不必对大家相瞒。”袁承志见众徒脸现诧异,心想原来他们均不知师父身世经历。焦公礼叹口气,说道:“眼下仇人找上门来,要对大家说说结仇缘由。“那年在双龙岗开山立柜,弟兄们报说,山东省东兖道丘道台卸任,带同家眷回籍,要从双龙岗下经过,油水很多。咱们在绿林,吃是打家劫舍饭,遇到污吏,那是最好不过,来贪,,g搜刮得多,劫个贪,,g,胜过劫百个寻常客商。二来劫贪,,g不伤阴骘,他积是不义之财,拿他银子咱们是心安理得。不过打听得护送他,却是个大有来头人物,是山东济南府会友镖局总镖头闵子叶,那就是因子华兄长……”
听到这里,袁承志和青青已即恍然,心想:“双方梁子原来是这样结,焦公礼要劫财,闵子叶要保镖,争斗起来,闵子叶不敌被杀。”
袁承志面倾听室内焦公礼说话,面时时斜眼察看万里风与孙仲君动静。这时只见孙仲君伸手到腰间摸,突然跳起,发现佩剑被人抽去,忙与万里风打个招呼,两人不敢再行逗留,越墙走。
袁承志暗暗好笑,再听焦公礼说下去:“……闵子叶在江湖上颇有名望,是仙都派高手……”袁承志暗暗点头,心道:“原来闵氏兄弟都是仙都派。听师父说,仙都是内家正宗,渊源于武当,可说是武当派旁支。掌门人素爱结交,和各门各派广通声气。怪不得闵子华举便邀集这许多能人。”焦公礼道:“听之后,倒不敢贸然动手,于是亲自去踩盘。那天晚上在客店中察看他们行踪,却听到件气炸人肚子事。“原来闵子叶那人贪花好色,见丘道台二生得美貌,便定下计谋。他暗中与飞虎寨张寨主约好,叫他在飞虎寨左近下手,抢劫丘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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