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正淳低下头
理国皇座即由居之,他自必心怀愤懑,要害得兄弟俩身败名裂而后快。”
段正淳道:“大哥登位已久,臣民拥戴,四境升平,别说只是延庆太子出世,就算上德帝复生,也不能再居此位。”
高升泰站起身来,说道:“镇南王此言甚是。延庆太子好好将段公子交出便罢,事物咱们也不认他什太子不太子,只当他是天下四大恶人之首,人人得而诛之。他武功虽高,终究好汉敌不过人多。”
原来十多年前上德五年,大理国上德帝段廉义在位,朝中忽生大变,上德帝为*臣杨义贞所杀,其后上德帝侄子段寿辉得天龙寺中诸高僧及忠臣高智升之助,平灭杨义贞。段寿辉接帝位后,称为上明帝。上明帝不乐为帝,只在位年,便赴夫龙寺出家为僧,将帝位传给堂弟段正明,是为保定帝。上德帝本有个亲子,当时朝中称为延庆太子,当*臣杨义贞谋朝篡位之际,举国大乱,延庆太子不知去向,人人都以为是给杨义贞杀,没想到事隔多年,竟会突然出现。
保定帝听高升泰话,摇头道:“皇位本来是延庆太子。当日只因找他不着,上明帝这才接位,后来又传位给。延庆太子既然复出,这皇位便该当还他。”转头向高升泰道:“令尊若是在世,想来也有此意。”高升泰是大功臣高智升之子,当年锄*除逆,全仗高智升出大力。
高升泰走上步,伏地禀道:“先父忠君爱民。这青袍怪客号称是四恶之首,若在大理国君临万民,众百隆不知要吃多少苦头。皇上让位之议,臣升泰万死不敢奉诏。”
巴天石仗地奏道:“适才天石听得那南海鳄神怪声大叫,说他们四恶之首叫作什‘恶贯满盈’。这恶人若不是延庆太子,自不能觊觎大宝。就算他是延庆太子,如此凶恶*险之徒,怎能让他治理大理百姓?那势必是国家倾覆,社稷沦丧。”
保定帝挥手道:“两位请起,你们所说也是言这成理。只是誉儿落入他手中,除避位相让,更有什法子能让誉儿归来?”
段正淳道:“大哥,自来只有君父有难,为臣子才当舍身以赴。誉儿虽为大哥所爱,怎能为他而甘舍大位?否则誉儿纵然脱险,却也成大理国罪人。”
保定帝站起身来,左手摸着颏下长须,右手两指在额上轻轻弹击,在书房中缓缓而行。众人无知他每逢有大事难决,便如此出神思索,谁也不敢作声扰他思路。保定帝踱来踱去,过得良久,说道:“这延庆太子手段毒辣,给誉儿所服‘阴阳和合散’药性甚是厉害,常人极难抵挡。只怕……只怕他这时已为药性所迷,也未可知。唉声,这是旁人以*计摆布,须怪誉儿不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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