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誉心想:“慕容公子这话倒也有理,想来他人既聪明,又是十分有志气。”
却听那女子又轻轻叹口气,说道:“就算能创得出,只怕也不是十年、八年事,旦夕之间,又怎办得?你们看到公子练棒法?是不是有什为难窒滞之处?”阿朱道:“公子这路棒法使得很快,从头至尾便如行云流水般……”那女子“啊
牵牛花、月月红、蔷薇之类也是朵都无。但所植山茶却均平平无奇,唯好处只是得个“多”字。走出数十丈后,只见山茶品种渐多,偶尔也有两本还算不错,却也栽种不得其法,心想:“这庄子枉自以‘曼陀’为名,却把佳种山茶给遭蹋。”
又想:“得回去,阿朱阿碧回来不见,只怕心中着急。”转身没行得几步,暗叫声:“糟糕!”他在花林中信步而行,所留神只是茶花,忘记忆路径,眼见小路东条、西条,不知那条才是来路,要回到小船停泊处却有点儿难,心想:“先走到水边再说。”
可是越走越觉不对,眼中山茶都是先前没见过,正暗暗担心,忽听得左首林中有人说话,正是阿朱声音。段誉大喜,心想:“且在这里等她们阵,待她们说完话,就可齐回去。”
只听得阿朱说道:“公子身子很好,饭量也不错。这两个月中,他是在练丐帮‘打狗棒法’,想来是要和丐帮中人物较量较量。”段誉心想:“阿朱是在说慕容公子事,不该背后偷听旁人说话,该当走远些好。可是又不能走得太远,否则她们说完话还不知道。”
便在此时,只听得个女子声音轻轻声叹息。
霎时之间,段誉不由得全身震,颗心怦怦跳动,心想:“这声叹息如此好听,世上怎能有这样声音?”只听得那声音轻轻问道:“他这次出门,是到那里去?”
段誉听得声叹息,已然心神震动,待听到这两句说话,更是全身热血如沸,心中又酸又苦,说不出羡慕和妒忌:“她问明明是慕容公子。她对慕容公子这般关切,这般挂在心怀。慕容公子,你何幸而得此仙福?”
只听阿朱道:“公子出门之时,说是要到洛阳去会会丐帮中好手,邓大哥随同公子前去。放心好啦。”
那女子悠悠道:“丐帮‘打狗棒法’与‘降龙十八掌’两大神技,是丐帮不传之秘。你们‘还施水阁’和家‘琅擐(‘扌’为‘女’)玉洞’藏谱拼凑起来,也只些残缺不全棒法、掌法。运功心法却全然没有。你家公子可怎生练?”
阿朱道:“公子说道:这‘打狗棒法’心法既是人创,他为什就想不出?有棒法,自己再想心法加上去,那也不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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