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誉在大理学那交冥神功和六脉神剑之时,于人身各个穴道是记得清
旧衣衫正在缝补,那小伙子来,早就抛在旁,不再理会,这时正好合王语嫣之用。
那农家青年畏畏缩缩偷看段誉,兀自手足无措。段誉笑问:“大哥,你贵姓?”那青年道:“……贵姓金。”段誉道:“原是金大哥。”那青年道:“勿是格。叫金阿二,金阿大是阿哥。”段誉道:“嗯,是金二哥”。
刚说到这里,忽听得马蹄声音,十余骑向着碾坊急奔而来,段誉吃惊,跳起身来,叫道:“王姑娘,敌人追来啦!”
王语嫣在那农女相助之下,刚除下上身衣衫,绞干湿衣,正在抹试,马蹄声她也听到,心下惶急,没做理会处。
这几乘马来得好快,片刻间到门外,有人叫道:“这匹马是咱们,那小子和妞儿躲在这里。”王语嫣和段誉在阁楼,在楼下,同时暗暗叫苦,均想:“先前将马牵进碾坊来便好。”但听得砰声响,有人踢开板门,三四名西夏武士闯进来。
段誉心保护王语嫣,飞步上楼。王语嫣不及穿衣,只得将件湿衣挡在胸前。她中毒后手足酸软,左手拿着湿衣只提到胸口,便又垂下来。段誉急忙转身,惊道:“对不起,冒犯姑娘,失礼,失礼。”王语嫣急道:“怎办啊?”
只听得名武士问金阿二道:“那小妞儿在上面?”金阿二道:“你问人家姑娘作啥事体?”那武士砰拳,打得他跌出丈余。金阿二性子甚是倔强,破口大骂。
那农女叫道:“阿二哥,阿二哥,勿要同人家寻相骂。”她关心爱侣,下楼相劝。不料那武士单刀挥,已将金阿二脑袋劈成两半。那农女吓之下,从木梯上骨碌碌滚下来。另名武士把抱住,狞笑道:“小妞儿自己送上门来。”嗤声,已撕破她衣衫。那农女伸手在他脸上狠狠抓,登时抓在五条血痕。那武士大怒,使劲拳,打在她胸口,只打得她肋骨齐断,立时毙命。
段誉听得楼下惨呼之声,探头看,见这对农家青年霎时间死于非命,心下难过,暗道:“都是不好,累得你们双双惨亡。”见那武士抢步上梯,忙将木梯向外推。木梯虚架在楼板之上,便向外倒去。那武士抢先跃在地下,接住木梯,又架到楼板上来。段誉又欲去推,另名武士右手扬,枝袖箭向他射来。段誉不曾躲避,扑声,袖箭钉入他左肩。第名武士乘着他伸手按肩,已架好木梯,步三级窜上来。
王语嫣坐在段誉身后谷堆上,见到这武士出掌击死农女,以及在木梯纵下窜上身法,说道:“你用左手食指,点他小腹‘下脘穴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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