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唷,这可不得,快,快去请大夫!”
那酒保伸手指着阿紫,突然走到她面前,跪倒在地。咚咚咚磕头。阿紫笑道:“哎唷,这可当不起,你求什事啊?”酒保偶然仰起头来,指指自己舌头,又不住磕头。阿紫笑道:“要给你治治,是不是?”酒保痛得满头大汗,两只手在身上到处抓乱捏,又磕头,又是拱手。
阿紫伸手怀,取出把金柄小刀,和那狮鼻人所持刀子全然相同,她左手抓住那酒保后颈,右手金刀挥去,嗤声轻响,将他舌尘割去短短截。旁观众人失声大叫,只见断舌处血如泉涌。那酒保大吃惊,但鲜血流出,毒性便解,舌头上痛楚登时消,片刻之时,肿也退。阿紫从怀中取出小瓶,拨开塞,用小指指甲挑些黄色药末,弹在他舌尘上,伤口血流立缓。
那酒保怒既不敢,谢又不甘,神情极是尴尬,只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舌头给割去截,自然话也说不清楚。
阿紫将那小锭银子拿在手里,笑道:“说你喝口酒,就给两银子,刚才这口酒你吐出来,那可不算,你再喝啊。”酒保双手乱摇,含含糊糊道:“……不要,不喝。”阿紫将银子收入怀中,笑道:“你刚才说什来着?你好像是说,‘要割舌头?只怕姑娘没这本事。’是不是?这会儿可是你磕头求割,差问你:姑娘有没有这本事呢?”
那酒保这才恍然,原来此事会因自己适才说错句话而起,恼恨到极处,登时便想上前动手,狠狠打她顿,可是见另外两张桌上各坐着魁梧雄壮男人,显是和她路,便又胆怯。阿紫又道:“你喝不喝啊?”酒保怒道:“老……老子”想起随口骂人,只怕又要着她道儿,又惊又怒,发足奔向内堂,再也不出来。
掌柜等众人纷纷议论,向阿紫怒目而视,各归原处,换个酒保来抬招呼客人。这酒只见适才这场情景,只吓得胆战心惊,句话也不敢说。
萧峰大是恼怒:“那酒保只不过说句玩,你就整治得他终身残废,以后说话再也无法清楚。小小年纪,行事可忒也歹毒。”
只听阿紫道:“酒保,把这碗酒送去给那位大爷台喝。”说着向那狮鼻人指。那酒保见她伸手向酒碗指,已是全身震,待听她说要将这酒送去给客人,更加惊惧。阿紫笑道:“啊,是,你不肯拿酒给客人,定是自己想喝。那也可以,这就自己喝罢。”那酒保吓得面无人色,忙道:“不,不,小人……小人不喝。”阿紫道:“那你快拿去啊。”那酒保道:“是,是。”双手牢牢捧着酒碗,战战兢兢移到那狮鼻桌上,唯恐不小心溅半滴出来,双手发抖,酒碗碗底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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