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比寻常农夫牧人。臣得蒙陛下赐以栖身之所,高官厚禄,深感恩德,更有什烦恼?”
耶律洪基回过头来,向他脸上凝视。萧峰不便和他四目相视,微笑着将目光移开去。耶律洪基缓缓说道:“兄弟,你虽有君臣之分,却是结义兄弟,多日不见,却如何生分?”萧峰道:“当年微臣不知陛下是大辽国天子,以致多有冒渎,妄自高攀,既知之后,岂敢极以结义兄弟自居?”耶律洪基叹道:“做皇帝人,反而不能结交几个推心置腹、义气深重汉子。兄弟,若随你行走江湖,无拘无束,只怕反而更为快·活。”
萧峰喜道:“陛下喜爱,那也不难。臣在中原有两个结义兄弟,是灵鹫宫虚竹子,是大理段誉,都是肝胆照人热血汉子。陛下如果愿见,臣可请他们来辽国游。”他自回南京后,每日但与辽国臣僚将士为伍,言语性子,格格不入,对虚竹、段誉二人好生想念,甚盼邀他们来辽国聚会盘桓。
耶律洪基喜道:“既是兄弟结义兄弟,那也是兄弟。你可遣急足分送书信,邀请他们到辽国来,朕自可各封他们二人大大官职。”萧峰微笑道:“请他们来玩玩倒是不妨,这两位兄弟,做官是做不来。”
耶律洪基沉默片刻,说道:“兄弟,观你神情言语,心中常有郁郁不足之意。富有天下,君临四海,何事不能为你办到?却何以不对做哥哥说?”
萧峰心下感动,说道:“不瞒陛下说,此事是平生恨事。铸成大错,再难挽回。”当下将如何误杀阿朱之事大略说。
耶律洪基左手拍大腿,大声道:“难怪兄弟三十多岁年纪,却不娶妻,原来是难忘旧人。兄弟,你所以铸成这个大错,推寻罪魁祸首,都是那些汉人南蛮不好,尤其是丐帮干叫化子,更是忘恩负义。你也休得烦恼,〓日兴兵,讨伐南蛮,把中原武林、丐帮众人,古恼儿都杀,以泄你雁门关外杀母之仇,聚贤庄中受困之恨。你既喜欢南蛮美貌女子,挑千个、二千个来服侍你,却又何难?”
萧峰脸上露出丝苦笑,心道:“既误杀阿朱,此生终不再娶,阿朱就是阿朱,四海列国,千秋万载,就只个阿朱。岂是千个、万个汉人所能代替得?皇上看惯后宫千百名宫娥妃子,那懂得‘情’之字?”说道:“多谢陛下厚恩,只是臣与中原武人之间仇怨,已然笔勾销。微臣手底已杀不少中原武要,怨怨相报,实是无穷无尽。战衅启,兵连祸结,更是非同小可。”
耶律洪基哈哈大笑,说道:“宋人文弱,只会大火炎炎,战阵之上,实是不堪击。兄弟英雄无敌,统兵南征,南蛮指日可定,哪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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