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算你有良心,那给你修补脸蛋之时,便得用最好手段。请泥水匠修狗洞,出上第流价钱,泥水匠便用第流手段,倘若价钱太低,泥水匠用几块烂砖头塞满事,石灰也不粉刷下,岂不是难看之极?”
小郡主道:“人家叫也叫过,你还是在笑狗洞,烂砖头。”
韦小宝哈哈笑,道:“这是比方。”打开海老公箱子,取出药箱,将箱中几十个药瓶都放在桌上,每瓶药都倒些粉末,像煞有其事凝神思索,调配药粉。小郡主本来只信得三分,眼见药瓶如此之多,不免又多信两分。
韦小宝将药粉放进药□,拿到外房,却倒在纸中包起来,藏在怀里,另外拿块绿豆糕,块豌豆黄,再从个广东月饼中挖块莲蓉,将药□洗干净,不留半点药粉,才将莲蓉,绿豆糕,豌豆黄在药□舂烂,又加上两匙羹蜜糖,心念动,再吐上两大口唾沫,调得匀,拿进房中,说道:“这是生肌灵膏,其中有无数灵丹妙药。”想想,又道:“你脸是刻花,就算回复原状,也不过和从前般,你也不见好。”拿起昨日在珠宝□中所镶有帽子,将帽上四颗明珠都拉下来,放在左手掌之中,问小郡主道:“这珠子怎样?”
小郡主祖上世代封王袭爵,虽然出世时沐家已破,但世家贵女,见识毕竟大非寻常,见这四颗珠子有指头大小,溜溜地在他掌在滚动,发出柔和珠光,浑圆无瑕,赞道:“这珠子好得很,四颗样大小,很是难得!”
韦小宝大是得意,说道:“这是昨天花二千九百两银子买来,很贵,是不是?”这四颗珠子虽然珍贵,却也不值得二千九百两,其实是九百两,他加上二千两虚头。当下取过只药□,将珠子放入□中,转几转,珠子和药□相碰,互相撞击,发出清脆声音。韦小宝拿起石杵,杵锤将下去。小郡主“啊”声,叫出来,问道:“你干什?”
韦小宝见她神情严重,张小脸上满是诧异之色,更是意气风发。他卖弄豪阔,原是要换来这副惊诧,当下连舂得几舂,将四颗珠子舂得粉碎,然后不住转动石杵,将珠子磨成细粉,说道:“倘若只将你脸蛋回复原状,不显韦……显不出小桂子公公本事,定要将你脸蛋儿变得比原来美上十倍,你这十声‘好哥哥’才叫得心甘情愿,没半点勉强。”小郡主道:“三声!怎又变成十声?”
韦小宝微微笑,将珍珠粉调在绿豆糕,豌豆黄,莲蓉,蜜糖加唾沫浆糊之中,用药杵拌得均匀。小郡主眼睛睁得大大,不知他搞什,眼见他将四颗明珠研细,这药膏之珠贵可想而知。
韦小宝道:“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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