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世,如让旁人知道,可太也对不起好朋友。徐天川只道他仍回北京,说道:“韦香主,天色不早,你这就请回罢,再迟只怕城门关。”韦小宝道:“是。”方怡和剑屏都道:“盼你办完事后,便到石家庄来相见。们等著你。”韦小宝点点头,心中甜甜地,酸酸地,说不出话来。
徐天川请二女上车,自己坐在车夫身旁,赶车向南。韦小宝眼见方沐五女从车中探头出来,挥手相别。大车行出三十余丈,转个弯,便给排红柳树挡住,再也不见
韦小宝上剩下辆大车,命车夫折而向西,不回北京城去。那车夫有些迟疑,韦小宝取出十两银子,说道:“十两银子雇你三天,总够罢?”车夫大喜,忙道:“十两银子雇个月也够。小好好服侍公子爷,公子爷要行便行,要停便停。”当晚停在北京西南廿余里处小镇,在家小客店歇宿。韦小宝抹身洗脚,没等等吃晚饭,便已倒在炕上睡著。
次晨醒转,只觉头痛欲裂,双眼沉重,半天睁不开来,四肢更酸软无比,难以动弹,便如在梦魇中般。他想张口呼叫,却叫不出声,张眼,却见地下躺著三人,他大吃惊,呆半晌,定定神,慢慢挣扎著坐起,只见炕前坐著人,正笑吟吟瞧著他。韦小宝“啊”声。那人笑道:“这会儿才醒吗?”正是陶宫娥。
韦小宝这才宽心,说道:“陶姊姊,陶姑姑,那是怎回事?”陶宫娥微笑道:“你瞧瞧这三个是谁?”韦小宝爬下炕来,腿间只软,便已跪倒,当即后仰坐地,伸手支撑这才站起,见地下三人早已死,却都不识,说道:“陶姑姑,是你救性命?”
陶宫娥笑道:“你到底叫姊姊呢,还是叫姑姑?可别没上没下乱叫。”韦小宝笑道:“你是姑姑,陶姑姑!”陶宫娥微笑道:“你个行路,以手饮食可得小心些,若是跟那八只手老猴儿在起,决不能上这当。”韦小宝道:“昨晚给人下蒙汗药?”陶宫娥道:“差不多罢。”韦小宝想想,说道:“多半茶里有古怪,喝上去有点酸味,又有些甜甜。”心想:“自己身上带著大包蒙汗药,却去吃人家蒙汗药。他妈,这次不尝尝蒙汗药滋味,又怎知是酸酸甜甜?”问道:“这是黑店?”陶宫娥道:“这客店来来是白,你进来之后,就变黑。”韦小宝仍然头痛欲裂,伸手按住额头道:“这个可不懂。”
陶宫娥道:“你住店不久,就有人进来,绑住店主夫妇跟店小二,将这间白店改黑店。名贼人剥下店小二衣服穿上,在茶壶里撒上把药粉,送进来给你。见你正在换衣衫抹身。等过会再来看你,你早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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