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,干不事。”说道:“不走就是。妈,好久没陪你睡,你今晚别去陪那两个瘟生,在这里陪。”
韦春芳大喜,儿子对自己如此依恋,那还是他七八岁之前事,想不到出外吃番苦头,终究想娘好处来,不由得眉花眼笑,道:“好,今晚娘陪乖小宝睡。”
韦小宝道:“妈,虽在外边,可天天想着你。来,给你解衣服。”他马屁功夫用之于皇帝、教主、公主、师父,无不极灵,此刻用在亲娘身上,居然也立收奇效。韦春芳应酬得嫖客多,男人手摸上身来,便当他是木头,但儿子手伸过来替自己解衣扣,不由得全身酸软,吃吃笑起来。
韦小宝替母亲解去外衣,便去给她解裤带。韦春芳呸声,在他手上轻轻拍,笑道:“自己解。”忽然有些害羞,钻入被中,脱下裤子,从被窝里拿出来放在被上。韦小宝摸出两锭银子,共有三十几两,塞在母亲手里,道:“妈,这是给你。”韦春芳阵喜欢,忽然流下泪来,道:“……给你收着,过得……过得几年,给你娶媳妇。”
韦小宝心道:“这就娶媳妇去。”吹熄油灯,道:“妈,你快睡,等你睡着再睡。”韦春芳笑骂:“小王八蛋,花样真多。”便闭上眼。她累日,又喝好几杯酒,见到儿子回来,更喜悦不胜,定下来,不多时便迷迷糊糊睡去。韦小宝听到她鼾声,蹑手嗫脚轻步走到门边,心中动,又回来将母亲裤子抛在帐子顶上,心道:“待会你如醒转,没裤子,就不能来捉。”
走到甘露厅外张,见郑克爽仰在椅中,阿珂伏在桌上,都已动不动,韦小宝大喜,待片刻,见两人仍是不动,当即走进厅去,反手待要带门,随即转念:“不忙关门,倘若这小子是假醉,关上门可逃不走啦。”拔匕首在手,走近身去,伸右手推推郑克爽,他全不动弹,果已昏迷,又推推阿珂。她唔唔两声,却不坐起。韦小宝心想:“她喝酒太少,只怕不久就醒,那可危险。”将匕首插入靴中,扶她坐直。
阿珂双目紧闭,含含糊糊道:“哥哥,……不能喝。”韦小宝低声道:“好妹子,再喝杯。”斟满杯酒,左手挖开她小嘴,将酒灌下去。
眼见阿珂迷迷糊糊将这杯迷春酒吞入肚中,心道:“老子跟你明媒正娶拜天地,你不肯跟老公洞房花烛,却到丽春院来做小婊子,要老公做瘟生来梳笼你,真正犯贱。”
阿珂本就秀丽无俦,这时酒醉之后,红烛之下更加显得千娇百媚。韦小宝色心大动,再也不理会郑克爽死活醉醒,将阿珂打横抱起,走进甘露厅侧大房。
这间大房是接待豪客留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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