腔滑调,真会讨人欢喜,难怪连归师伯这样大英雄,也会着你道儿。”她此言出,众人无不大惊。
韦小宝指着那老翁道:“这……这老公公,是你婆婆姊姊师伯?”那女子笑道:“怎不是?跟他老人家有四十年不见,起初还真认不出来,直到见到他老人家出手,这掌‘雪横秦岭’如此威猛,中原再没第二个人使得出,才知是他。”韦小宝愁道:“既然是自己人,那怎办?”那女子摇头笑道:“可也不知道怎办。师父知道这事,非把骂个臭死不可。”眼见几名仆妇已手持粗索在旁侍候,笑道:“你如吩咐要绑人,你自己发号令罢,可不关事。师伯是不敢绑,不过如果不绑,他老人家醒转来,却打他不过。小弟弟,你打得过吗?”
韦小宝大喜,笑道:“更加打不过。”知她这说,只是要自脱干系,却无回护师伯之意,忙向徐天川等道:“这几个人跟吴三桂是党,不是好人。咱们天地会绑他起来,跟婆婆姊姊半点也不相干。”徐天川等适才受那病汉戏弄,实是生平从所未经奇耻大辱,早已恨得牙痒痒地,当即接过绳索,将老翁、老妇、病汉和两个男仆都结结实实绑住。那黄衫女子问道:“归师伯怎会跟吴三桂是党?你们又怎干上?”韦小宝于是将如何与那老翁在饭店相遇情形说,徐天川等为那病汉戏耍节,自然略过不说,只说这痨病鬼武功厉害,大家不是他敌手。那女子道:“归家小师弟性命,还是师父救。他从小就生重病,到现在身子还是好不。他是归师伯夫妇命根子。”看那老翁眼,说道:“归师伯为人很正派,怎会跟吴三桂那大汉*是党?倘若真是这样,师父就不能骂人,嘻嘻!”听她言语,似乎对师父着实怕得厉害。韦小宝道:“谁帮吴三桂,那就该杀。你师父知道这事,还会大大称赞你呢。”
那女子笑道:“是吗?”瞧着那老翁、老妇,沉思片刻,过去探探那病汉鼻息,说道:“三少奶,待会师伯醒来,定要大发脾气。咱们又不能杀他。这样罢,让他们留在这里,咱们大伙儿溜之大吉,教他们永远不知道是给谁绑住,你说好不好?”三少奶道:“师父吩咐,就这办好。”但想在此处居住多年,突然立刻要走,心中固是舍不得,又觉诸物搬迁不易,不禁面有难色。个白衣老妇人说道:“仇人已得,们去祭过诸位相公,灵位就可焚化。”三少奶道:“婆婆说得是。”当下众人来到灵堂,将吴之荣拉过来,跪在地下。三少奶从供桌上捧下部书来,拿到吴之荣跟前,说道:“吴大人,这部是什书,你总认得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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