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仲英喝口酒道:“直听人说,贵会于老当家是少林派高手,和门户很近。久想见他面,向他讨教,但个在江南,个在西北,这心愿始终没,他竟撒手西归。常在打听他师承渊源,可是人言言殊,始终没听到甚确讯。”徐天宏道
天宏闷闷不乐,又觉过意不去。
当晚到肃州,四人在东门家客店住。徐天宏出去会,回来说道:“十四弟还没追上四哥,也没遇上西川双侠。”
周绮忍不住插嘴:“你又怎知道?瞎吹!”徐天宏白她眼,声不响。
周仲英怕女儿再言语无礼,说道:“这里是古时酒泉郡,酒最好。七爷,和你到东大街杏花楼去喝杯。”徐天宏道:“好。”周绮道:“爹,也去。”徐天宏噗哧笑。周绮怒道:“你笑甚?就去不得?”徐天宏把头别过,只当没听见。骆冰笑道:“绮妹妹,咱们起去。为甚女人就不能上酒楼喝酒?”周仲英是豪爽之人,也不阻止。
四人来到杏花楼,点酒菜。肃州泉水清洌,所酿之酒,香醇无比,西北诸省算得第。店小二又送上盘肃州出名烘饼。那饼弱似春绵,白如秋练,又软又脆,周绮吃得赞不绝口。
酒楼之上耳目众多,不便商量救文泰来之事,四人随口谈论路上景色。
周仲英忽向徐天宏道:“贵会陈当家年纪轻轻,副公子哥儿样子,居然精通各家各派拳术,真是从所未见。他和比拳之时,最后所使那套拳法怪异之极,不知是甚名称。七爷可知道?”周绮心中也直存着这个疑团,听父亲问起,忙留神倾听。
徐天宏道:“和陈当家这次也是初会。他十五岁上,就由们于老当家送到天山,拜天池怪侠为师,直没回江南来。只有无尘道长、赵三哥几位年长香主在他小时候见过。
这套拳法,瞧多半是天池怪侠独创。”周仲英道:“红花会名闻大江南北,总舵主却竟像是位富贵公子,初见之时,很是纳罕,只觉透着极不相称。后来跟他说话、交手,才知他不但武功得,而且见识不凡,确是位不起人物,这真叫做人不可以貌相。”徐天宏和骆冰听他极口称扬他们首领,甚是高兴。只是骆冰想到丈夫安危难知,又担心他受公差虐待,自是愁眉不能尽展。
周仲英道:“这几年来,武林中出不少人物,也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,十年人事几番新。就像你老弟这般智勇双全,江湖上就十分难得。总要别辜负这副身手,好好做番事业出来。”徐天宏连声称是。他是答应周仲英“好好做番事业”勉励之言,周绮却哼声,心道:“爹赞你好,你还说是呢,也不怕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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