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清兵胸口“膻中穴”打去,只听得当声,那清兵竟是若无其事冲到跟前。原来铁甲军全身铁甲,身上不受暗器。
这时无尘已抢得枝铁枪,向那清兵脸上直搠进去。赵半山钱镖疾发,连珠般往敌军眼珠射去,饶是黑夜中辨认不清,还是有五六人眼珠打瞎,痛得双手在脸上乱抓乱挖。这时除陈家洛等四人外,余人都已上筏子。
铁甲军训练有素,虽见对方凶狠,仍鼓勇冲来。陈家洛见名将官骑在马上,举起马刀指挥,个“燕子三抄水”,已纵到他跟前。那将官忙举刀砍去,刀到半空,突然手腕奇痛,那刀已到敌人手中,同时身子麻,已被敌人拉下马来,挟住奔向河岸。清兵见主将被擒,忙来争夺,但已不敢放箭。
陈家洛揪住那将官辫子,在清兵喊叫声中奔向水边,与无尘、赵半山、周仲英都纵到筏上。蒋四根、骆冰双桨摇动,将筏子划向河心。
黄河正自大涨,水势汹涌,两只羊皮大筏向下游如飞般流去。眼见铁甲军人马愈来愈小,再过会,惟见远处火光闪动,水声轰隆,大军人马喧哗声却渐渐听不到。
群雄定下心来,照料伤者。卫春华神智渐清,身上倒没受伤。赵半山是暗器能手,医治箭创素所擅长,于是替杨成协和章进裹伤口。章进伤势较重,但也无大碍。心砚中数枚金针,痛得叫个不停,原来张召重手劲特重,金针入肉着骨。赵半山从药囊中取出块吸铁石,将金针枚枚吸出。再替他敷药裹伤。骆冰掌住舵,言不发。这仗文泰来没救出,反而陷徐天宏、周绮、陆菲青师徒四人,余鱼同也不知落在何方。
陈家洛道:“咱们只道张召重已如瓮中之鳖,再也难逃,哪知清兵大队恰会在此时经过。早知如此,咱们合力齐上,先料理这*贼,或者把文四哥夺回来,岂不是好?”说罢恨恨不已,众人心情沮丧,都说不出话来。
陈家洛点醒那清军将官穴道,问道:“你们大军连夜赶路,捣甚鬼?”那将官昏昏沉沉,时说不出话来。杨成协劈脸拳,喝道:“你说不说?”那将官捧住腮帮子,连道:“说……说……说甚?”陈家洛道:“你们大军干连夜赶路?”
那将官道:“定边将军兆惠将军奉圣旨,要克日攻取回部,他怕耽搁期限,又怕回人得到讯息,有防备,所以连日连夜行军。”
陈家洛道:“回人好端端,又去打他们干?”那将官道:“这个……这个就不知道。”陈家洛道:“你们要去回疆,怎又来管们闲事?”那将官道:“兆大将军得报有小股土匪骚扰,命小将领兵打发,大军却没停下来……”他话未说完,杨成协又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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