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小可,原来全身衣服已被无尘割成碎片,七零八落,不成模样,头上又是热辣辣地,摸头脸,辫子、头发、眉毛均被剃得干干净净,又惊又羞,忽然间裤子又向下溜去,原来裤带也给割断,忙伸双手去抢裤子,噗声,手里长剑跌入湖中。
乾隆眼见手下三名武艺最高侍卫都被打得狼狈万状,知道再比下去也讨不到便宜,对陈家洛道:“陆兄这几位朋友果然艺业惊人,何不随着陆兄为朝廷出力?将来光祖耀宗,封妻荫子,才不辜负副好身手。像这般沦落草莽,岂不可惜?”原来乾隆颇有才略,这时非但不怒,反生笼络豪杰以为己用之念。陈家洛笑道:“这些朋友都和小弟样,宁可在江湖闲散适意。兄台好意,大家心领。”乾隆道:“既然如此,今晚叨扰已久,就此告辞。”说罢望着尚在赵半山船中龙骏。陈家洛叫道:“赵三哥,把东方先生从人放回吧!”骆冰叫道:“那不成!心砚中他毒蒺藜,他不肯给解药。”说着又将船划近些。乾隆向李可秀轻轻嘱咐几句,转头对龙骏道:“拿解药给人家。”龙骏道:“小该死,解药留在北京没带出来。”
乾隆眉头皱便不言语。陈家洛道:“赵三哥,放他吧!”赵半山心想总舵主还不知道毒蒺藜厉害,可是亦不便公然施刑,而且此人如此凶悍,只怕施刑也自无用,即使从他身边搜出解药,不明用法,也是枉然,此刻只要放走,再要拿他便不容易,何况心砚命悬线,又怎能耽搁?但总舵主之令却又不能不遵,当下十分踌躇。
徐天宏道:“三哥,那两枚毒蒺藜给。”赵半山不明他用意,从怀里将两枚毒蒺藜掏出,枚是从心砚肩上起下,枚是比暗器时接过来。徐天宏接过,左手拉,嗤声,将龙骏胸口衣服扯大片,露出毛茸茸胸膛,右手举,噗噗噗,毒蒺藜在他胸口连戳三下,打六个小洞。
龙骏“啊哟”声大叫,吓得满头冷汗。徐天宏将毒蒺藜交还赵半山,高声对陈家洛道:“陆公子,请你给几杯酒。们要和这位龙爷喝两杯,交个朋友,马上放他回来。”
陈家洛道:“好。”玉如意在三只酒杯中斟满酒。陈家洛道:“三哥,酒来。”拿起酒杯掷去,只酒杯平平稳稳从花艇飞出。赵半山伸手轻轻接住,滴酒也没泼出。众人喝彩声中,其余两杯酒也飞到赵半山手里。
徐天宏接过酒杯,说道:“龙爷,咱们干杯!”龙骏伤口早已麻痒难当,见到酒来更如见蛇蝎,惊惧万状,紧闭嘴唇,死咬牙关。要知酒入肚,血行更快,剧毒急发,立时毙命。徐天宏笑道:“喝吧,何必客气?”小指与无名指箝紧他鼻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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