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想若说不去汴梁,未免太过怯敌,路经中州名都,居然过门不入,同门师兄弟日后说起来,大是脸上无光,但明知石清夫妇是在汴梁,自己再携剑入城,当真十分冒险,时沉吟未决。
忽听得阵叱喝之声,大路上来队官差,四名轿夫抬着座绿呢大轿,却是官府到。
耿万钟心想侯监集刚出大盗行凶杀人命案,自己七人手携兵刃聚在此处,不免引人生疑,和官府打上交道可麻烦之极,向众人使个眼色,说道:“走吧!”
七人正要快步走开,名官差忽然大声嚷起来:“别走杀人强盗,杀人强盗要逃走哪!”耿万钟不加理会,挥手催各人快走。忽听得那官差叫道:“杀人凶手名叫白自在,是雪山派老不死掌门人。无威无德白自在,你谋财害命,好不危险哪!”
雪山派七弟子听,无不又惊又怒。他们师父白自在外号‘威德先生’,这官差直呼其名已是大在不敬,竟胆敢称之为‘无威无德’。王万仞刷声,拔出长剑,叫道:“狗官无礼,割去他舌头再说。”耿万钟表道:“王师弟且慢,官府中人怎能知道师父外号名讳?定然有人指使。”当即纵身向前,抱拳拱,问道:“是那位官长驾临?”
猛听得嗤声响,轿中飞出粒暗器,正好打在他腿旁“伏兔穴”上。这粒暗器甚是细小,力道却强劲之极。耿万钟腿软,当即摔倒,提起手中长剑,运劲向轿中掷去。他人虽摔倒,这招‘鹤飞九天’仍是使得既狠且准,飕声,长剑破轿帷而入,显然已刺中轿内放射暗器之人。
他心中喜,却见那四名轿夫仍是抬轿子飞奔,忽见条马鞭从轿中挥将出来,卷向王万仞左腿,拉挥,王万仞身子便即飞出,他手中捧着墨剑却给马鞭夺过去。
花万紫叫道:“是石庄主?”白剑出鞘,挥剑往马鞭上投去,嗤声轻响,轿中又飞出粒暗器,打在她手腕之上。她手腕剧痛,摔下白剑,旁边名同门师兄忙伸足往白剑上踏去,突然间轿中飞出物,已罩住他脑袋。那人登时眼前漆黑团,大惊之下急忙向后纵跃,再抓住头上之物,用力向地下掷落,却是顶官帽,只见轿子中伸出鞭子卷起白剑,正缩入轿中。
柯万钧等众人大呼追去。轿中暗器嗤嗤嗤不绝射出,有打中脸面,有打中腰间,竟是谁也没能避过。这些暗器都没打中要害,但中在身上却疼痛异常,各人看那暗器时,者惊得呆,原来只是粒粒黄铜扣子,显是刚从衣服摘下来。雪山派群弟子料得轿子中那人必是石清,说不定他夫妇二人都坐在轿中,倘若赶上去动武,还不是闹个灰头土脸?
柯万钧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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