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破天又惊又喜,知道那少女在和他闹着玩,他自幼在荒山之中,枯寂无伴,只有条黄狗作他游侣,此刻突然有个年轻人和他闹玩,自是十分开心。他反手抱去,道:“瞧不捉住你。”那知他反手虽快,那少女却滑溜异常,这下竟抱个空。只见花丛中
如此说来,你是不愿意。那你去吧,也不用人服侍,什事自己都会做。”
侍剑急道:“举目无亲,叫到那里去?窦总管知道你不要服侍,定怪不尽心,非将打死不可。”石破天道:“叫他不打你便是。”侍剑道:“你病还没好,也不能就这走。再说,只要你不欺侮,少爷,是情愿服侍你。”石破天道:“你不愿走,那也很好,其实心里也盼望你别走。怎会欺侮你?是从来不欺侮人。”
侍剑又是好气,又是好笑,抿嘴说:“你这说,人家还道咱们石大帮主当真改邪归正。”见他本正经全无轻薄油滑之态,虽想这多半是他时高兴,故意做作,但瞧着终究喜欢。
石破天沉吟不语,心想:“那个真石帮主看来是挺凶恶,既爱杀人,又爱欺侮人,个个见他害怕。他还去抢人家妻子,可不知抢来干什?要她煮饭洗衣吗?……可到底怎办呢?唉,明天还是向贝先生说个明白,他们定是认错人。”心中思潮起伏,时觉得做这帮主,人人都听自己话,倒也好玩;时又觉冒充别人,当那帮主回来之后,定大发脾气,说不定便将自己杀,可又危险得紧。
傍晚时分,厨房中送来八色精致菜肴,侍剑服侍他吃饭,石破天要她坐下来起吃,侍剑胀红脸,说什也不肯。石破天只索罢,津津有味直吃四大碗饭。
他用过晚膳,又与侍剑聊阵,问东问西,问这问那,几乎没样事物不透着新奇。眼见天色全黑,仍无放侍剑出房之意。侍剑心想这少爷不要故态复萌,又起不轨之意,便即告别出房,顺手带上房门。
石破天坐在床上,左右无事,便照十八个木偶身上线路经脉又练遍功夫。
万籁俱寂之中,忽听得窗格上得得得响三下。石破天睁天眼来,只见窗格缓缓推起,只纤纤素手伸进来,向他招两招,依稀看到皓腕尽处淡绿衣袖。
石破天心中动,记起那晚这个瓜子脸儿、淡绿衣衫少女,跃下床,奔到窗前,叫道:“姊姊!”窗外个清脆声音啐口,道:“怎叫起姊姊啦,快出来吧!”
石破天推开窗子,跨出去,眼前却无人影,正诡异间,突然眼前黑,只觉双温软手掌蒙住自己眼睛,背后有人格格笑,跟着鼻中闻到阵兰花般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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