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人大怒,喝道:“要你放什狗屁?”反掌便往他脸上打去。
这掌眼见便要打得他头晕眼花、牙齿跌落,突然之间,见到石破天脸上个膝黑掌印,那老人怔之下,登时收掌,笑道:“啊哈,大粽子,道是谁将你绑成这等模样,原来是那乖乖侄孙女。你脸上这掌,是给侄孙女打,是不是?”
石破天不明所以,问道:“你侄孙女?”那老人道:“你还不知老夫是谁?是丁不四,丁不三是哥哥,他年纪比大,武功却不及……侄孙女……”石破天看他相貌确与丁不三有几分相似,服饰也差不多,只是腰间缠着条黄光灿然金带,便道:“啊,是,叮叮当当是你侄孙女,不错,这掌正是叮叮当当打,也是给她绑。”
丁不四捧腹大笑,道:“原说天下除阿当这小丫头,再没第二个人这顽皮淘气。很好,很好,很好!她为什绑你?”石破天道:“她爷爷要杀
谈这个。阿绣,你怎?快劝劝你奶奶。你……你……咦!你怎跟个大男人睡在起,他是你情郎,还是你小女婿儿?”
阿绣和石破天齐声道:“不,不是,们都动不啦。”
那老人大是奇怪,伸手将石破天拉。石破天给帆索绑得直挺挺地,腰不能曲,手不能弯,给他这拉,便如根木材般从被窝中竖起来。那老人出其不意,倒吓大跳,待得看清,不禁哈哈大笑,道:“阿绣,端阳节早过,你却在被窝中藏只大粽子。”
阿绣急道:“不是,他是外边飞进来,不……不是藏。”
那老人笑道:“你怎也不能动,也变成只大粽子?”
那老妇厉声道:“你敢伸根指头碰到阿绣,和你拚命。”
那老人叹口气,道:“好,不碰她。”转头向梢公道:“船家,转舵掉头,扯起帆来,叫你停时便停船。”那梢公不敢违拗,应道:“是!”慢慢转舵。
那老妇怒道:“干什?”那老人道:“接你到碧螺山去好好调养。你这次走火,非同小可。”那老妇道:“死也不上碧螺山。又没输给你,干迫到你狗窝去?”那老人道:“咱们约好在长江比武,输到你家磕头,你输便到家里。是你自己练功走火也好,是你斗不过也好,总而言之,这次你非上碧螺山走遭不可。几十年来心愿,这番总算得偿,妙极,妙极!”那老妇怒发如狂,叫道:“不去,不去,不……”越叫越凄厉,陡然间口气转不过来,竟尔晕过去。
那老人笑吟吟道:“你不去也得去,今日还由得你吗?”
石破天忍不住插口道:“她既不愿去,你怎能勉强人家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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