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绣花道:“奶奶金乌刀法,确是很厉害,你内力又强
左手,瞧着自己手掌,这时日光从树叶之间照进林中,映得她几根手指透明如玛瑙。石破天情不自禁抓起她手掌,放到嘴边去吻吻。
阿绣“啊”声,将手抽回,内息岔,四肢突然乏力,倚在树上,喘息不已。
石破天忙道:“阿绣姑娘,你别见怪。…………不是想得罪你。下次不敢,真是再也不敢。”阿绣见他急得额上汗水也流出来,将左手又放在他粗大手掌之中,柔声道:“你没得罪。下次……下次……也不用不敢。”石破天大喜,心中怦怦乱跳,只是将她柔嫩小手这轻轻握着,却再也不敢放到嘴边去亲吻。
阿绣调匀内息,说道:“和奶奶虽蒙你打通经脉,却不知何年何月,才能回复功力。”石破天不懂这些走火、运功之事,也不会空言安慰,只道:“只盼丁不四爷爷找不到咱们,那你奶奶功力时未复,也不打紧。”
阿绣嫣然道:“怎还是你奶奶、奶奶?她是你金乌派开山大师祖,你连师父也不叫声?”石破天道:“是,是。叫惯就不容易改口。阿绣姑娘……”阿绣花道:“你怎仍是姑娘长,姑娘短,对这般生份客气?”石破天道:“是,是。你教教,怎叫你才好?”
阿绣脸蛋儿又是红,心道:“你该叫‘绣妹’才是,那就叫你声‘大哥’。”可是终究脸嫩,这句话说不出口,道:“你就叫‘阿绣’好啦。叫你什?”石破天道:“你爱叫什,就叫什。”阿绣笑道:“叫你大粽子,你生不生气?”石破天笑道:“好得很,怎会生气?”
阿绣娇声叫道:“大粽子!”石破天应道:“嗯,阿绣。”阿绣也应声。两人相视而笑,心中喜乐,不可言喻。
石破天道:“你站着很累,咱们坐下来说话。”当下两人并肩坐在大树之下。阿绣长发垂肩,阳光照在她乌黑头发上发出点点闪光。她右首头发拂到石破天胸前,石破天拿在手里,用手指轻轻梳理。
阿绣道:“大粽子哥哥,倘若没遇上你,奶奶和都已在长江中淹死啦,那里还有此刻时光?”石破天道:“倘若没你们这艘船刚好经过,也早在长江中淹死啦。大家永远像此刻这样过日子,岂不快乐?为什又要学武功你打、打你,害得人家伤心难过?真不懂。”阿绣道:“武功是定要学。世界上坏人多得很,你不去打人,别人却会来打你。给人打还不要紧,给人杀可活不成啦。大粽子哥哥,求你件事,成不成?”
石破天道:“当然成!你吩咐什,就做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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