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后来?就找换现金这个工夫,那小子就打电话过来,骂得她脸上当场挂不住。她弟说,你上他妈什班啊?你是干什,真以为不知道啊?——然后她就哭,再然后你就来。”
陈见夏用手指头抠着窗玻璃上个小黑点,抠很久,才意识到那个污点在玻璃外侧。
“最后娃娃夹到吗?”她问。
底有没有句话是真啊?
李燃说不知道,因为每次她讲都不样。
“但知道她老家确有个弟弟,来省城玩过,见过。
“爸纠纷第次开庭,正烦呢,她说她弟弟来,因为以前帮她很多忙,她要弟弟请吃饭感谢。可能就是想表现自己弟弟人不错吧。正想散心,就去。在商场地下楼那种‘大食代’,说要请吃麻辣烫。到时候,他俩正在那儿玩夹娃娃机,她弟弟请客,扫七八遍码,个都没夹出来。豆豆心疼,不想让她弟再花钱,她弟嘴巨他妈甜,说这是给姐,再试百遍也定夹个出来。”
“还行啊。”
李燃哭笑不得:“你们当姐姐是不是平时被压榨太狠,怎那容易满足啊?”
“怎?”
“她每个月打给她弟弟钱,够夹多少个娃娃?那大个小伙子,也不上学,也不工作,来趟觉得省城好玩,现在就赖着不走。昨天她死活要赶场子就是因为跟她弟吵架。她弟在打个什页游,每天充钱,但豆豆工作是每天领现金,她个星期去次ATM把现金存进卡里。昨天微信钱包钱不够,她弟弟急得火上房似,分钟都不能等,她说自己上班在忙,让他等等,然后跑来找问能不能给她微信转点钱,她给现金。”
李燃拍下方向盘,懊恼,“靠,光说话,走错,这儿要左转……会儿前面掉头吧。”
“后来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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