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得欣慰
是二班后来得
冠军，所以
们也算是被荣誉亚军——当然这都是后话。
下场后，捂着鼻子蹲在地上半天，止不住血，不敢抬头。周围围
群人都在七嘴八舌地关心，听到徐延亮声音，还有韩叙和朱瑶，刚下场文潇潇也在旁边怒吼二班缺德（估计是眼镜被打飞，人格也突变）；还在场上负隅顽抗简单和β则毫无顾忌地大喊：“耿耿，你等着姐们儿给你报仇，血债血偿！”
感动得不行，越想哭，鼻血越澎湃。
也不知道是
这感觉真好。
可面对余淮时候，水平依然烂得出奇。
不是个漂亮姑娘，可面对喜欢男生时候，还是很在意姿态，所以不肯大力奔跑救球，因为怕发力时面目狰狞；准备姿势重心不够下移，因为觉得那个撅屁股弯腰样子像大猩猩……
如果对面陪练是别男生，比如徐延亮什
，就能发挥出比β她们都出色水平。余淮在旁看会儿也觉得奇怪，上课时候就会揪半长不短头发，问到底为什。
唉，这让怎说得出口呢。
陪练，余淮就是陪练主力，跟们对练习接发球。
可惜只要对手是他，和文潇潇就接不到球。
废话，是你，你不紧张吗！
余淮对文潇潇是很温柔：“慢慢来”“别着急”“根据球轨迹预测落点”“不用总把手摆成接传姿势，这样会减慢移动速度”……反正指导得像模像样。
至于“你是猪吗”“老师选你是让你当肉盾吗”“你是樱木花道传人吗？怎净是拿脸接球”“喂你跟说实话，到底是哪个班派你来们这里卧底”……这些都是冲来。
你个大傻帽儿。
No.250
可惜女排比赛们只赢第场，进入十强赛之后，就被二班女排打得落花流水。
高中业余女排联赛水平也就这样，二传和扣球这种配合绝杀就甭想，多半得分跟发球有关。二班有几个女战神，发球时力道那叫个大，文潇潇眼镜刚开场就被轰飞，饶是面孔坚毅，用脸接过次球后也流鼻血不止。
们很快就输。
气得牙痒痒，央求爸给买个上面长着小绒毛高档软式排球，每天都花半个小时时间对着大楼外墙练垫球。
手腕内侧开始有密集紫红色出血点，渐渐也都消失。
这股咬牙切齿狠劲儿让进步神速。渐渐地，可以对着墙面用适中力度来控制球运行轨迹，连续不间断地垫球几十次。
这种进步比上学期死啃指数对数函数硬骨头还要令人满足和兴奋。
低头看着自己脏兮兮手，像是再次重新认识身体里耿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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