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这个梦想还是
“只能说大部分情况下是正相关,但是算出来是不可能,这变量也太多,还要先验证相关性呢。”余淮说完这串听不懂话,就仰头咕咚咕咚地灌肚子可乐,满意地打个嗝,大大咧咧地坐下来。
两只眼睛都努力看向鼻尖那个方向,看成对眼。
那长串1/(2+1)+1/(3+1)+1/(4+1)……+1/(n+1)看上去怎那像蜈蚣,手脚并用地在鼻子底下爬,满卷子爬。月考时,都快要把笔头给啃烂,还是道也做不出来。
数列啊数列。
刚从三角函数大坑里爬出来,就跌入数列大坑。
年这样快就过去。
《同桌你》是怎唱来着?
“那时候天总是很蓝,日子总过得太慢。”
其实不是这样。
好日子总是过得很快。快考试前那几天总是在想,伸头也是刀,缩头也是刀,能不能给个痛快?可时间就是分秒慢悠悠地走,点儿都不同情们煎熬。
(No.252—No.258)
No.252
五月晃晃悠悠地走到尽头。
又快到六月。
去年六月二十二日是们全市中考日子。
每学习个新章节,都要经历遍“靠这都是啥”—迷茫—艰难开窍—好不容易学会却发现已经赶不上趟儿沮丧过程。
坐起身,烦躁地收起考卷。
知道吗?小时候可羡慕大雄,因为他有哆啦A梦。大雄从小傻到大,干啥啥不行,吃啥啥不剩。这不要紧,他还拥有那个从抽屉里爬出来蓝胖子,蓝胖子会帮他;帮不他,也不嫌弃他。
小时候每天放学都会拉开抽屉检查遍,不知道什时候哆啦A梦才会来。
这直是梦想。
倒是考完之后那个暑假过得飞快。
伏在桌子上,整张脸都贴在余淮刚给买来可乐罐上,汲取铝罐上珍贵凉意。
下巴压着张刚发下来数学月考卷子,鼻尖对着地方正好是个红叉。
“付出和结果之间关系,如果真能用个公式算出来就好。”感慨道。
如果这样,人间会少多少伤心。
地理老师教过们,六月二十二日,近日点,北半球夏季白天最长。
天光就像条开口向下抛物线,正在点点地,朝着那个最顶点日子移动。
夏天你好。
记得去年这个时候,还是十三中初三毕业班学生,天气酷热,中考迫近,所有人都躁动不安,但还要硬着头皮继续做模拟卷。
汗水都滴在试卷上,再用胳膊抹,划出小片浅浅水迹,几秒钟内就干掉,在卷子上留下小小褶皱不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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