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马远奔？”
“干吗？”他还是用怪怪
口音
余周周温柔地笑
，很认真地说：“温淼，谢谢你，你真好。”
温淼偏开脸，什
都没有说。
还有
件事是关于马远奔。马远奔逃课过多，张敏明确地告诉余周周帮忙记录马远奔逃课数量，超过规定，勒令退学。
马远奔跟随徐志强他们跑到网吧去打《星际争霸》和《反恐精英》已经有年多时间。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学校乐趣越来越少，从早自习开始排满数学、语文、英语、物理、化学课程，无论以前是多爱玩爱闹学生，此时都开始埋头啃书本做卷子，马远奔很多哗众取宠举动已经完全失去观众。
余周周习惯他不在学校，很多时候还会非常想念身边这个捣蛋鬼。
在座位上，余周周直害怕她过来安慰自己，那会很尴尬。然而当对方确冷冷淡淡地如她所愿之后，她却又有种莫名失落。
余周周转过头去，伏在桌子上，突然感到很疲惫。水痘痊愈之后身体很虚弱，她动不动就会觉得累，当然，这次心里也很累。
温淼却还在她背后坚持不懈地戳：“
还没问完呢！”
“还有什？”
“你下次能考第五吗？”
“其实他没有继续读下去必要。”
余周周从自己思绪中走出来，抬头看张敏：“嗯？”
张敏叹口气：“这孩子倒真不是坏孩子，就是家里这情况啊……爷爷奶奶在小学门口摆摊供着他，爸妈离婚以后，妈妈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，现在他爸又检查出喉癌晚期，你说这日子还过不过。早点儿离开学校去做工还能帮家里分担点儿。他在学校什都不学，天天跟那些学生混在起跑到网吧去，没完没练习册费用和补课费还照交，这笔开销早就应该省下来。”
余周周点点头，又摇摇头，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。
最后堂自习课，马远奔跑回教室。大冬天他只穿件单薄旧外套，冻得受不，回来就奔向暖气烤手，手里拎着袋子零食杂物远处看着很显眼。
“什？”
“第五。你不觉得直都考第六名是很神奇吗？这比保持第名难多，考第你只需要拼命地考高分就可以，但是维持第六名需要技巧，多分则第五，少分则第七，这才是真正实力！”
余周周终于笑：“实力个屁，你那就是命！”
温淼挑挑眉：“亏对你这好，把第五名让给你，还让你排在前面……”
其实只是为给她找面子吧，余周周心想，害怕她下次考试压力太大，所以找个第五名做借口，这样下次她要是考砸，可以宣称自己是处心积虑想要考第五名，结果人算不如天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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