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后来,都不敢再当着妈妈面喝喜乐。因为她们生活中没有喜乐。
原本以为都忘记事情,竟然又想起来。
“爸爸,”她第次喊,也刻意不去看这个男人眼睛里面惊喜,“给买板四个喜乐吧,就是那个。”
她朝着窗子指下。她父亲点点头,像告诫小孩子样说:“你在这儿等着,马上出来。”
余周周想起,如果是妈妈,定还会加上句:“谁来领你都不许跟着走哦!”
余周周不得不承认,她对身边这个人,好像没有丁点儿记忆。她只是好奇,想知道妈妈为什爱他那多年。
她想自己找不到答案。也许应该在六七十年之后,直接去问妈妈——如果那时候妈妈还记得理由话。
懒懒散散地回答着问题,正想要找借口离开,突然看见街边小超市窗口里面,有排四小瓶独立包装饮料,米黄色瓶身,锡纸封口,名叫“喜乐”。
她记得那酸酸甜甜味道。那时候,她们总是单买小瓶,插上细细吸管,口口,舍不得喝光。
余周周停住,看看身边男人,又看看橱窗里面喜乐。
负林杨时候?
迎面走过来穿着风衣男人,看来已经需要再染次发,发根新出现白茬儿让他看起来儒雅却苍老。余周周定定地看着他,心里没有丝毫特别感觉。
他太陌生。
“周周?都长这大……越来越像你妈妈。”
余周周微笑点头。
她鼻子有些酸。
没有人会来领她。她自己路,自己会走。
这样就够。
余周周父亲拿着那排喜乐走
大约是她三四岁时候吧,第次对父亲有印象,却是在妈妈情绪失控将这个“不速之客”赶出门,不小心划伤胳膊时。这个男人将妈妈送进医院,然后带还没吃饭余周周出门买零食。
她记得他俯下身,说:“周周,是你爸爸。”
也记得他给她买排四个喜乐,都是用塑料薄膜封好,这在余周周看来简直是最美好礼物,受宠若惊。
没舍得打开,却在回家时候被妈妈抓起来直接扔出窗外。
她连哭都不敢哭。
“进去吧,起吃个饭……对,今天学校不补课吧?”
“不饿。”她摇摇头。
余周周爸爸是个见惯各种场面人,他觉得余周周在跟他耍小孩子脾气,所以伸出手,想要拍拍她头——却没想到余周周竟然在那刻抬起头,清凌凌目光直直地盯着他举到半空手。
他有些尴尬地放下,说:“那就……走走吧。”
学习是不是很紧张,打算考哪所学校,最近还有没有再考试,每天晚上学习到几点……问答,虽然冷淡,但也很平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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