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线人可以在紧急情况下采取极端手段，不用承担法律
风险，”展慎之对他说，“警局内部有这样约定。”
“真吗？……如果真上法庭，
会认罪。展哥，不想害你，”乔抒白不太相信，“你不用骗。”
“你放心，不说谎。”或许是电磁信号会扭曲声音，展慎之语气几乎像安抚。
但是见不到面，乔抒白也不清楚展慎之到底是什
表情，便继续装作忏悔：“觉得……其实不应该打那重，这两天总是做噩梦，梦到打人回来找。那个陆医生处理时候好恐怖——”
展慎之打断
他：“别想。”
“展哥，你看新房间，好大。”
地毯很柔软，乔抒白脱掉鞋子，赤脚踩在上面。
他是真很高兴，不敢相信自己幸福，甚至害怕不是真，急于找人分享，哪怕分享对象是展慎之，也不是什问题。乔抒白走到沙发边，发现
个黑色小冰箱，他打开来看，里头竟然放着第三工厂制造柠檬味气泡水。
他伸手拿瓶，瓶身是奢侈玻璃，摸起来冰冰，他放到脸上贴贴，又放回冰箱里。
展慎之没说话，陪乔抒白道参观整间VIP019。最后乔抒白坐到床上，试试床垫弹力，展慎之才开口：“你短信，为什让先别看录像？”
乔抒白“嗯”声，终于放心些许，想转移话题，便问：“展哥，们什时候能见面呀？想把罗兹手机给你，还有……”
这时候，他手机突然有条提醒，是SUGARZONE发来。
Fred又给他发布个新有偿任务，这次Fred给五千块，问：【贝蒂，今晚可以继续们昨天没做完事吗？】
展慎之当然也看到，声音变得冰冷，失去方才和乔抒白聊坐不坐牢时温和：“你昨天做什？”
乔抒白心沉下，从喜悦中抽离少许。
“因为发生很多事。”他想想，先简单地把自己无意中救曾茂事告诉展慎之。
乔抒白表面镇定，其实很怕展慎之这种正义警官，会在案件水落石出之后，拿着监视器视频当证据，把他抓去法庭接受审判。
但他当时实在情急，忘将衣领扣上，只能现在重新弥补，努力试探着开口问：“展哥，这样是不是犯罪。要不要坐牢啊？”
展慎之不说话，乔抒白心中更忐忑，方才有新房间兴奋也消失，不知如何辩白，等许久，开口小声道：“对不起。如果真要抓，能不能等们找到咪咪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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