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太自信地转头，问展慎之：“展哥，你说
这样行吗？”
展慎之不说话，乔抒白心里没底，便走向门口，靠近展慎之，微仰着脸问：“他会不会发现是男
啊？”
离近
看，他突然发现展慎之下巴上沾点已经干剃须泡沫。可能是帮跳舞女郎理整理仪容理惯，乔抒白也想讨好展慎之，便下意识想要帮他擦掉，不过刚
抬手，手腕便被擒住。
说擒也不全是，因为展慎之并不用力，乔抒白愣愣，不大好意思地说：“展哥，你脸上有点脏呢。”说自己是职业病。
展慎之便松手，但没有说话。
展慎之说没有，问乔抒白要手机，说帮他装个变声插件。
乔抒白把手机给他，没再多说，拿着包走进浴室里。
浴室还算大，放着圆形大浴缸。
他没把浴室门关严实，不过展慎之当然也没进来看他换衣服意思。
换上内衣和吊带裙之后，他从包里拿出化妆品。镜前灯坏几个，他俯身凑近，仔细地挨着镜子画眼影。
：“要出去下。”
金金本来在看电视节目单，闻言抬起头，睁大眼睛看着他，没有说话。
“怎
啦？”乔抒白问。
金金摇摇头，她棕色卷发披在肩膀，眉毛拧起来，很轻地叹口气，伸手抱抱他手臂。
她手掌很温暖，对他说：“白白，不管你最近在做什，定要安全喔。”
乔抒白不清楚他是什意思，犹豫下
这盘眼影是从咪咪化妆台里偷出来，乔抒白学着咪咪以前样子，画个很浓烟熏妆，正在涂口红时候，听到浴室门轻轻响下。
他转过脸去看，展慎之推开门，站在门口，手里拿着他手机：“Fred给你打视频。”
“等下哦。”乔抒白把上唇画好，放下唇膏，站直，看镜子里自己。
齐肩微卷黑头发，红艳艳嘴唇，画得看不出眼型烟熏妆，可能是因为两颊还留有些婴儿肥，他觉得自己像那种装成熟高中女孩。
黑色裙子紧紧地裹着他身体，也让他不自在。
乔抒白在孤儿学校、俱乐部里做惯人人可以欺负小丑，被人打骂都得赔出个笑脸来，只有金金和咪咪把他当个人来看待。
看着金金眼睛，乔抒白喉口莫名哽住，低声说“知道”，趁自己变得失态之前，离开房间。
站在706号房间门口，还没敲门，门就开。
展慎之站在里面，他穿着件黑色T恤，头发剃短，侧身让让，乔抒白走进去。
几天不见，展慎之好像依旧充满不近人情冷漠，乔抒白心情还没有完全恢复，抬头努力对他挤个笑脸：“展哥，你有没有等很久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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