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中午,乔抒白给安德烈打电话,确认安德烈醒着,便去给他送食物。
没展慎之帮忙,乔抒白搬两趟才把东西都放进无人士,来到二号大街九号巷。
刚转过弯,乔抒白就发现九号巷这栋大楼似乎有人搬家,门口停着辆卡车,几个劳工体站在旁,把些家具扛上车。
上次来时正在睡觉保安手里夹着烟,站在卡车旁上蹿下跳地指挥,生怕劳工体碰到玻璃门,造成什损坏。
或许是劳工体们站成排,挡住保安视野,乔抒白扛着东西走进去,他也没发现。
乔抒白觉得装想谈恋爱白痴,就要装到底,就靠过去,想贴住展慎之唇。
他以为展慎之也不会避开,但是展慎之敏捷地往后靠靠,抬手按住他肩膀:“不是说前哨赛结束再谈吗?”
展慎之倒是没生气,语气很温和,像教不懂事小孩。
乔抒白心跳得快起来,低下头,露出羞愧样子,说:“对不起。”又抬头看展慎之:“亲也不可以吗?”
“……”展慎之被他伪装伤心骗到,好像也犹豫,最后说:“你耐心点。”
自己不配拥有那种光明磊落。
乔抒白不敢猜测,问:“决定什?”
“很多事,”展慎之想想,“等前哨赛结束再谈,你觉得这样可以吗?”
乔抒白说“好,展哥”,慢慢把手从展慎之手里抽出来。
他盯着展慎之眼睛,并不明白展慎之在想什。电影完全结束,屏幕变成片银白色,把房间照亮点。
安德烈打开门,乔抒白发现他黑眼圈更重,房里
乔抒白心里觉得好笑,觉得展慎之才像被耍得团团转小孩,没有再坚持,委屈地“嗯”声,说:“好吧,那可不可以再抱下?”
展慎之很无奈地抱他,把他搂在怀里。
乔抒白便把脸蹭在展慎之肩膀上,细声细气地说:“展哥,你抱时候觉得好安全。”
展慎之大概很吃他这套,抱他很久,才离开他房间。
让曾茂以为乔抒白和展慎之在起,最好点是乔抒白时间变得自由。
展慎之脸孔和乔抒白这多年间见到所有男性都不同。
他英俊、威严,眼神充满正义信念,像最正确天平,不偏不倚,超脱欲望和世俗,不像个真实人,让乔抒白又羡又恨,夹杂着复杂渴望。
为什展慎之这幸运,这洁白无垢,拥有他本该也拥有切,这单纯。
——他难以抑制地在心底暗暗地、卑劣地祈求展慎之这刻就能坠入凡间,他便不会像现在这样自惭形秽。
在手要分开那刻,展慎之很轻地捏下乔抒白手指,像在不舍般,气氛也重新变得旖旎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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