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抒白愣
愣：“嗯？”
展慎之不说话，乔抒白反应过来，也说：“何总也给
放几天假。”
展慎之静静，声音轻些，好像是不太在意地对乔抒白提出：“你想
话，明晚可以过来。”
“喔，好啊，”乔抒白说不清自己心情，或许是太复杂，也可能是
片空白，“那来找你。”
“何褚给你放几天假？”展慎之又忽然问。
“手机没电，展哥，对不起，你打好几个吗？”乔抒白低声道歉，刚想走到窗边打电话，衣服被安德烈扯下：“帮去买酸奶。回报。”
展慎之当然也听见，静静，才对乔抒白说：“三个。”
“对不起啊，”乔抒白把衣角从安德烈手里扯出来，对他比个可以手势，走远些，“睡着。”
“下午睡觉？”展慎之好像没信，语气也不大好。
从手机里听展慎之声音，总比真实听见更冷淡，乔抒白今天实在累，无法再绞尽脑汁讨好他，便只是“嗯”声。
老板娘送给他沐浴乳和洗发香波，把身上血腥气洗掉。
浴室里热腾腾蒸汽贴在皮肤上，让他有种自己还在痛错觉，好像每根毛孔都被尖针刺入过。
水流进眼睛，乔抒白也不敢闭起，胡乱地冲掉泡沫，走出浴室，用浴巾把自己裹起来。
吹头发，他拿着碎掉手机下楼，安德烈终于起床，在餐桌旁喝营养剂。
乔抒白把手机放在他面前：“帮修下。”
“好几天。”乔抒白不想被他解太多，含糊地说。
“要是放假，你可以住在家里。”
展慎之声音更低，听起来不情
展慎之沉默几秒钟，乔抒白觉得他可能是被自己敷衍冒犯到，只是因为还有些礼貌，才没挂电话。毕竟他们现在也不是什
正在相爱关系。
乔抒白突然想起下午车祸前，自己看见新闻，心中芥蒂往脑袋里漫，很难控制自己故意地问：“那你在干什呢，展哥？在外面吃烛光晚餐吗？”
“在局里加班。”展慎之冷冷地说。
“好吧。”那至少展慎之和大小姐晚餐不在今晚。
乔抒白这随意地想着，忽然听见展慎之对自己说：“后天休息。”
手机已经关机，电也充不进去，彻底罢工，安德烈用大拇指和食指掂起来，检查番，皱着眉看他：“怎碎这样？不是修手机！”
乔抒白淡淡笑，逗他：“这都不会啊，还以为你很厉害呢。”
安德烈对他怒目而视，嘴巴动半天，去给乔抒白拿个新手机：“备用机。”
乔抒白换手机卡，启动手机，恰好接到展慎之打来电话。
他接起来，展慎之语气不悦：“怎不接电话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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