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儿下属会来接,”展慎之低声说,像关心孤儿学校儿童,客气地问,“今天吓到你吧。”
“没有,”乔抒白笑笑,“到那个服务生出现之前还是很开心。”
展慎之看着他,还没说话,手上手机震起来,乔抒白也下意识低头看眼,写着“李部长”,似乎是什工作上电话,屏幕上还有很多未接来电,排长串。
他后退步,刚想说不打扰展慎之,展慎之便把电话挂静音,继续平淡地和乔抒白说话:“刚才车上说再约次饭,你什时候有空告诉,来接你。”
乔
乔抒白大吃惊,连连摇头:“当然不是。”
“看你们很亲密,”展慎之慢吞吞地说,“在晚宴上。还以为她是你女伴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乔抒白愣在当场,都不知怎解释,最后对展慎之说,“和金金是很好朋友,不喜欢女孩子。”又怀疑地问:“也没有很亲密吧。”
“挺亲密。”
“……”乔抒白有点弄不清展慎之对亲密定义,站着不知该说什,展慎之却又说:“你不喜欢女孩儿,那你对住在你家安德烈……”
到客房门口,:“展哥,你先洗澡,会儿给你送衣服来。”
不由分说地把展慎之推进去。
而后乔抒白自己回房间,冲澡换件舒服T恤,他手碰到水,还有些隐隐作痛,觉得自己怎变得这样娇气,走到楼梯口,想叫声金金,金金恰好提着袋子往上走,看见他大吃惊:“白白,你已经回来啦。怎没看见你?”
“从地下坐电梯上楼,急着洗澡。”乔抒白接过袋子,她追问:“你和展警官吃饭,发生什意外吗?”
“被服务生不小心泼酒,”乔抒白骗她,“没什事。”
“不是啊,”乔抒白受到更大惊吓,赶紧摆手否认,“安德烈像小孩样。展哥,你怎会这想呢?”怕展慎之问出更离谱问题,便说:“你先把衣服换上吧,看看合不合适。”
展慎之没再难为他,拿着衣服回房。
乔抒白也回到自己房间里,把相册都塞进柜子,听见有人敲门,走过去打开,展慎之穿好衣服,站在门口。
“衣服很合身,谢谢。”
又说之后把买衣服钱起转给乔抒白,因为他不能收受礼物,乔抒白便不知道怎拒绝,“嗯”声。
她才放下心来,转身下楼去。
乔抒白提着袋子回身,看见展慎之半裸着上身,腰间围着浴巾,站在客房门口看着他。
“听到声音,”展慎之说,“出来看看。”
“是金金,助理。”乔抒白走过去,把袋子给他。
展慎之接过去,忽然开口问:“你和你助理在谈恋爱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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