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来,抒白,”他声音有些疲惫,对乔抒白说,“准备休息两天,你有没有空来军事区趟?”
自乔抒白去过耶茨城外,开始帮助市政厅整理新教民区,与展市长之间沟通,已不再像他在何褚手下时那僵硬。
展市长收起更年期般颐指气使,也变得体谅和
【以为是给准备早餐呢。】展慎之毫无愧疚之意地回,【拿错吗?抱歉。】
乔抒白把手机递到安德烈面前:“你看,他道歉。”
安德烈自然是不接受这样肤浅抱歉,在家大闹通,要求以后家里人带人回家,必须在群里报备,且未经允许,不能碰切放在公共区域食物。
乔抒白没办法,答应下来,又同意替他去上都会区家新开业店买蛋卷。
“不过,展区长为什会跟你这个跟踪狂回家?”安德烈把蛋卷店地址发给乔抒白,问他。
上午六点三十分,新教民区北部市政供电临时性暂停。乔抒白居住小区启动紧急发电机。
最近由春季转往夏季,气温变高,用电需求也大,几十台发动机道开启,噪音震耳欲聋。居民们关紧门窗,仍挡不住巨大轰鸣。
能源不充分燃烧臭味,也从窗户缝隙飘进来,令人呼吸不畅——不过这都不能阻止安德烈召开场严肃家庭会议。
事情起因,是早上展慎之临出门,拎走安德烈提前晚,从冰箱里拿出来,放在桌子上解冻,准备当早饭吃面包和豆奶。
安德烈洗漱下楼,恰好看到展慎之提着袋子出门背影。
“谁是跟踪狂啊。”乔抒白很不满他形容。
“花那多钱买照片……”安德烈嘀嘀咕咕,“还不是呢。”
乔抒白刚要再辩解几句,接到个意料之外电话,是展市长打来。
这段时间,展市长几乎都在耶茨外协调技术人员和劳工体们检修,待在城里时间很少,与乔抒白联系也不多。
即便有事,他也大多是在乔抒白睡觉时候,发来长段留言,交代清楚要做什,委托乔抒白自主去做,像这样直接沟通电话,已很久没有过。
“比保镖劳工体还高,”他压低声音,恐惧对乔抒白和金金形容,“可能是很强壮劳工体小偷!这小区们不能再住!”
“别惊乍,应该是展区长吧,”由于乔抒白没事先和她通气,金金打着哈欠,想也没想便把事实抖出来,“昨天他来们家。白白让准备衣服,真是很难买尺寸,他也太高点。”
“好,事件解决!”她宣布,便起身回去睡觉。
安德烈转头怒视乔抒白:“真假?”
乔抒白被逼无奈,发消息问展慎之:【你是不是从家拿面包和豆奶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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