展市长摇摇头,说:“他不会去哪。”
他注视着乔抒白,眼中像藏着很多秘密。
乔抒白认识展市长两年多,严格意义上说,他外表并没有变化,然而眼神疲惫肉眼可见。
展市长干燥嘴唇微微动动,好似有些耻于启齿般,开口道:“抒白,以前对你有偏见,对你看法也很浅显,觉得你出身底层,没过过好日子,只想往上爬,对慎之只是欺骗和利用,没有感情。现在知道不是每件事都正确。你很在乎他,们合作这久,知道你不是设想中那种道德缺失人。”
“慎之是耶茨最重要成果,肩负着众多责任,”展市长说着话,眼神有些空,好像是痛惜,也是不舍,声音也愈发低沉,“在他必须开始承担责任前,作为个父亲,也希望他能过几天开心日子。给他从小陪伴太少,也没想过,他现在能有段自己感情,其实是幸运。”
,只有少数几人行色匆匆地抱着电脑经过。
他敲门进入展市长办公室,展市长靠在椅背上睡着,闻声惊醒过来。
展市长胡子像是已经几天没刮,头发也很乱,不复从前整洁,对乔抒白点点头。
乔抒白对他不修边幅感到惊讶,坐在对面,顺口关心道:“城外事儿多吗?”
“不少。”展市长耸耸肩,貌似随意地问,“抒白,你和慎之怎样?”
乔抒白不明白大部分他说话,觉得展市长像是独自担负太多秘密,太久无人可说,所以对自己宣泄似倾诉,因此没有多问,纯粹地倾听着。
只是飘飘然心重新掉回地上,不安又不甘地鼓动着,发觉自己和展慎之,可能仍旧不会像那些真正幸运人样,在起就天天开心,事事顺利。
“……”乔抒白没想到展市长这样直接,心中沉,不知该怎说,沉默地看他会儿,问,“展市长,和他到什程度你会反对?”
展市长忽然笑笑:“反对有什用。”又说:“只是关心关心小辈。”
“抒白,找你来是想说,如果你们重新在起,你不用担心会干涉什,好好陪展慎之过段时间吧。”
展市长似乎睡眠不足而头晕,话刚说完,闭闭眼,手抬起来扶扶额头,从抽屉里取出支复原剂,没避开乔抒白,给自己打支。
乔抒白觉得他话里有话,心中升起不祥预感,狐疑地慢慢问:“什叫段时间,展慎之要去哪里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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