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何惧饶有兴趣地听着,殷离便感叹道:“这个小爷爷实在很有天赋,只是太执着于些事,这书里除写邪法,也有不少值得深想道法,不能概以恶论。哦对,征信所名字,也是跟着书名叫,爸为这个没少骂。”
何惧听殷离忽然把他想知道事股脑说出来,镇定着心神道:“清平道观?这是什意思?”
赵之昂在旁看着,反应道何惧紧张,拍拍他手背,将他手握进自己手心里去。
“好像是小爷爷以前待过地方吧,在衡山。”
何惧听见“衡山”二次,脱口而出:“这说,衡山果然有个清平道观?”
摸道具,又加句:“你别瞎碰,小余,看着他!”
何惧换装不过二十分钟,穿着T恤出来,妆没卸干净,依旧是横眉入鬓,面无表情便有些冷意。不过他对着赵之昂笑,就着六月初风,看起来又变得亲昵:“吃饭吃饭。”
成成也跟着他叫:“吃饭吃饭!”
他们回酒店叫餐,何惧把荷包拿出来。殷离接过去看,看到那根黑色小棍时,他脸色变得铁青,骂句脏话。
成成站在他身边,瞧见那小棍,皱起眉头,好像是觉得很恶心,捂着嘴摇头,跑进厕所。
“果然?”殷离转头看着何惧,“什叫做果然?”
何惧与赵之昂对视眼,赵之昂对他点点头,何惧才把他母亲在庙宇门口碰到怪事、他玉环来历都说给殷离听。但还是隐去殷山那段,只说是个料事如神自称清平道观道士送给他母亲这片玉。
殷离听完,陷入沉思,过会儿,他拿过荷包细细端详着,怎也想不起荷包上花纹是在哪儿见过。这时,成成终于从厕所出来,他脸色苍白地靠到殷离身上去,见他手中又是那个荷包,便说:“小昀叔叔,你怎还拿着妈妈袍子呀?”
殷离脸白:“怎早没想到!”
他捻根绣线上细丝,抽出来,用打火机点燃,火竟成绿色,这绣线烧极
何惧犹豫着想跟去厕所看看,殷离拦住他,道:“没关系。”
“这究竟是什东西?”赵之昂问。
“这……”殷离面露厌恶表情,“这是人小脚趾骨,在火里烧过,用来施个很邪门法术,要是没猜错,施咒人是以自己骨头做饵,旦这趾骨在你身边放足三十九天,你就会被她障住。”
“你是怎知道?”何惧开口问,他没有感到意外,赵之昂却很不悦,大概在他心里,在何惧身边放两天跟放三十九天是样。
“殷家本禁书里写,”殷离道,“小时常常把这部禁书偷出来看,是殷家个走弯路前辈留下,也是爸伯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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