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边灯笼光暗而晃动,谢西槐脸上桃花若隐若现,盛凛把他洗得gāngān净净,抱出水,直奔满渠住所。
这时天都才蒙蒙亮,满渠在梦里会周公,与历代神医切磋医术,轻松登顶,突然天降惊雷,把满渠轰醒。
他睁眼才知道是有人敲他房门。
满渠要气死,他披件袍子出去开门,神志还迷糊着,开门,盛凛抱着谢西槐站在外头,身上股子说不清道不明味道,满渠鼻子灵得很,嗅就知道他们刚做什事,还去沐个浴呢。
“做什?”满渠故意没好气地问这个不懂礼师侄,“天还没亮呢。”
谢西槐放在chuáng上,让他将腿打开,茫然间,谢西槐觉得那坚硬东西抵在他松软湿润入口上蹭着,谢西槐抬手扶住,用双腿夹着盛凛腰,想叫他要比刚才还快些。
真到进去时候,被那硬物寸寸撑开,谢西槐又很疼,抽着气委屈地看着身上人,道:“不要这用力顶。”
话音刚落,盛凛便动下,谢西槐体内蛊虫兴奋起来,把他痛楚都吞般,谢西槐被他顶得腿软,原本夹着盛凛腿无力得蜷在身前,盛凛握住谢西槐脚踝,又缓缓地进出起来。
这回,盛凛比上次更为克制些,但他克制,时辰就过得那慢,谢西槐被盛凛翻来覆去地,换不知多少个动作,被进出着地方又麻又涨得吞吐着盛凛巨物,也不知这似享乐似折磨刑法何时才能有个终结。
谢西槐jīng血把他小腹弄得片湿黏,他脸上也全是眼泪,手被盛凛捏着去碰他们jiāo合地方,谢西槐忍不住哭叫出来:“你,你好没有呀?”
“西槐蛊发作,给他解,”盛凛道,“他这合欢蛊会反复,怕师叔不替他根治,他身子受不住。”
满渠看着被盛凛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条手臂谢西槐,头也疼,转身回房,背对着他们道:“进来吧进来吧。”
满渠点上屋里灯,让盛凛把谢西槐
盛凛终还是遂谢西槐意,将他蛊解,谢西槐隐约觉得股jīng血进他体内,身上蠢蠢yù动血便又恢复平静,只剩下qíng事过后疲惫和虚弱。
盛凛将他抱起来,问他可要去沐浴。
谢西槐散发都粘上汗水和他自己东西,羞愧得不知怎面对,只好道:“当然要,你看看现在像什样?”
盛凛替他穿件防夜风袍子,抱他出去洗浴。
谢西槐靠在盛凛胸口,看着东方透出霞光,鼻尖都是盛凛气味和山中初夏夜里gān糙味,晃会儿才到浴池,盛凛抚着他在池里清洗着,他便靠在盛凛身上打瞌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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